,我就和他一样混不下去了。不可能的!老子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
施静宜故作惊讶地哦了一声,接着问:“所以呢,您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给你表哥报仇?”
“我给他报什么仇?”赵丰年一脸莫名。
施静宜顿时明白过来他并不知道自己和杨志奇之间的恩怨,转移了话题道:“那你想干什么?如果只是过来通知我你是清源郡的老大,那你可以走了,我已经知道了。”
赵丰年上前一步,目光幽幽地看着她,“我听说郡守大人要办一场什么慈善晚会,地点就定在抱月居?”
“是有这么一回事,您有什么异议吗?”
“小姑娘,我看你初来乍到的不懂什么规矩,就让我来教教你吧。以前清源郡要是举办什么活动,负责人都是我,活动的地点呢,也是藏珍楼。”
赵丰年直勾勾地盯着施静宜,语气毫不客气:“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大概听明白了。”施静宜一偏头,轻轻地笑起来,“我要是你早就开始夹着尾巴做人了,你呀,现在就是祖坟跑了风水——气数已尽,蹦得越高就死得越快,不信咱走着瞧。”
“小姑娘,你可真狂!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这晚会能不能办成!”
赵丰年一甩袖子,愤恨地扭头离去。
离开抱月居后,赵丰年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自从杨志奇倒台后,身边人都劝他低调行事,以免被仇家报复,可是他哪里甘心啊!
曾经威风凛凛的老虎怎么会甘心做别人圈养的宠物?
抱、月、居!
他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三个字,一个小小的酒楼也敢在他面前叫板?
赵丰年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吓得外面赶车的小厮连忙勒紧缰绳,转头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你去放出消息,就说谁敢到抱月居参加那劳什子晚会,就是和我赵丰年过不去!”
“好的老爷,回头我就让人挨家挨户地通知下去。”
赵丰年满意地攥紧了拳头,施静宜,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大爷!
一家两家不去参加慈善晚宴,新来的郡守可能有功夫针对,要是大家都不去呢?
他就是再气,也没办法把清源郡所有商户一锅端了。
当天下午,清源郡的所有商贾大户几乎都收到了郡守送来的请帖,同时也听说了赵丰年放出的狠话。
夜里几个有脸有脸的商人凑到一起商量慈善晚会的事情,有人就憋不出问了:“这赵丰年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跟郡守大人作对吗?”
“他这是要拉着我们跟他一块死呢!”
“要我说赵丰年可真是个傻大胆的,还以为这是杨志奇在任的时候啊,整个圈子任他摆弄?”
有性格谨慎的立即接道:“这事可说不准,赵丰年在咱们清源郡作威作福那么多年还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新来的郡守大人整治不了他,吃亏的可是我们呐。”
“那我们到底该听谁的?”
众人埋头思考了半天,不知是哪个人突然提起了抱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