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昨晚你也看到了,她是不是对你有所怨恨,才想要报仇的?”
胡大滕还没说话,郎月却突然从人群里站了出来:“对别人不理不睬?笑话!那个该死的鬼魂不是还、还——”她脸色红了红,狠狠的瞪了“精魂”一眼,又怒视木哥,木哥撇撇嘴看向别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乌乌微微一笑:“呵呵,你不说我都忘了,昨晚你的表现还真是——”
“住嘴!”郎月怒道,“昨、昨晚我是被鬼魂附了身,才、才…哼,那只骚狐狸在生前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帮她说话,更不是东西!”
乌乌脸色一冷:“蠢女人,说你‘蠢’都是抬高你的智商了——我们精灵族向来情感专一,淫逸之事可跟我们沾不上半点边儿,我反倒觉得昨晚你虽然被迷住了,但表露出来的应该是自己的本性——呵呵,如此想来,说不定‘骚’的是…”
“你、你找死!”郎月大怒,抽出短剑就要往上冲,郎泉一把拦住了她,皱着眉沉着脸看向木哥,却发现他在仰头看天,摆明了不想插嘴,可也看出来了,木哥这是让乌乌做“代言人”呢,郎泉轻吐口气,面色缓和了一些,朗声说道:“无论如何,鬼附人身就是大害,这等厉鬼是留不得的。”
乌乌又笑,“可你们也不想想,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鬼物灵智不明,胡作非为也属正常,难道非得要有目的?”郎泉道。
“没错,我觉得她就是有目的的——”乌乌笑着说。
“可笑,难道你和鬼灵意相通?”郎月冷冷道,恨恨的咬牙,“狗崽子!”
乌乌也不生气,依旧笑着,冲郎月说:“喂,我问你个事儿——”
郎月斜眼瞥着他也不说话,乌乌继续说:“如果你碰到很大的危险,是逃跑还是冲上去?”
郎月撇撇嘴,有些懒得回话,不过又怕乌乌借此找碴,冷哼着说:“哼哼,傻子才会往上冲,这种事儿也就你才能干得出来吧!”
乌乌淡淡一笑,拍了拍前爪:“你回答的真好,这就对啦——”
“什、什么对了?”郎月一愣。
“你想想,连你这么蠢的女人都知道见灾就躲,何况是敏感警觉的‘精魂’呢?”乌乌笑道,郎月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怒瞪着眼睛刚要插嘴,乌乌马上又接了下去:“就算‘精魂’灵智不高,但也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哪里安全,谁更危险,她会主动去接近你们这些驱邪人么?”
郎月还想说话,郎泉挡住她,目光闪动,对着乌乌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还用说吗?”乌乌道,“既然明一个问题——”
“什么?”
“她是故意的——”乌乌回头看了一眼台上,“就是想引你们过去!”
“吸引我们?”
“没错,想让你们看清事情的真相,或者揭开某人的真正面目!”乌乌说这话的同时,怒瞪胡大滕,胡大滕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看向别处。
“这、这——你是听谁说的?”郎泉在朝乌乌问话,可眼睛却一直瞄着木哥。
“这么浅显的道理,还用得着听别人说吗?”乌乌冷嗤一声,“其实,傻子都能想明白,小美的母亲那么大怨气,肯定是受了不明之冤,所以,只需查查那些造谣的人,事情的前因后果也就清楚了…”他依旧瞪着胡大滕。
“够了!大胆小辈,什么时候容你在长辈面前嚣张跋扈了——”那边的洛长老突然朝乌乌喝道,“那叛徒的罪状已定,人证物证俱在,你再帮她狡辩也无济于事,还不快快退下!‘北护使’,准备行刑!”
胡大滕一听大长老的号令,刚才被乌乌损得发蒙的脑袋马上精神起来,操着长鞭就要打过去,手腕儿刚一动,却又听乌乌喊道:“你敢!”
胡大滕都形成了惯性,猛地停下手,似乎真有些懵了,也忘了身前吆五喝六的是个小小的精灵犬,本能的去看洛长老,洛长老冷着脸:“护使!动手啊,难道你还怕一只——”
“你敢!”乌乌又冲着洛长老说,语音冰冷,态度蛮横…隔了好几辈儿的‘小后生’竟然敢向位高权重的大长老叫板?所有的精灵都愣住了…
“混账!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洛长老的脸上升起一层寒霜。
“知道——”乌乌点点头,故意把声音拉长,借机偷偷看木哥,发现他在微微点头,乌乌本能的抓抓耳朵,偷偷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道:“跟、跟老混球儿…”(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