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想让我做事,为什么没有?”木哥反问道。
“我昨天手下留了情,现在别逼我。”青荷眼中已经开始闪起寒光。
“昨天我也没用全力,是你在逼我。”木哥身上的阳气也在暴涨。
“你以为我不敢杀人?”青荷的按住一处桌角。
“你以为你谁都杀的了?”木哥把茶杯里的水填满,又端了起来。
噗!
一声轻响,青荷的手离开桌角,但众人定睛一看,顿时全都瞪大了眼睛,只见那处桌面上竟已破损不堪,足有两寸厚的实木餐桌上,正留着一个齐刷刷的巴掌印儿,直灌桌底,成了一个大洞。可却不见青荷运气发力,只是轻描淡写…
嚓!
又是一声响,木哥手中的茶杯也碎成了两半,他只是用手掌托着,指头并没触到杯身,可茶杯却左右倒落,切口也是齐齐的,好像刀劈剑削,这还不算完,更让人感到惊奇的是,茶杯中的水没了杯壁的撑托,竟然还是保持着原状,也不散去,更不外流,就像一颗剔透的淡黄色琥珀,莹莹流转…
所有人都看呆了,如果说青荷是依靠强横的气劲将厚实的桌板震碎成末,那木哥就是靠浑厚的阳气困固住了流质的茶水,一个强一个巧,不分上下…
青荷看到木哥的手法,也愣了愣,目光电闪,猛地朝前冲去,直到了木哥的近处,却又突然转向,一手朝肇莱的脸上抓去,木哥也不起身,化手中的茶水为箭,嗖!射向青荷,青荷已经抓住了肇莱的面纱,轻轻一扯,女孩子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就露了出来——
姬晓晓和方祥武大惊失色,正要站起来。无意间一瞥肇莱,却瞬间呆住了——
嗯?原、原来不是——
“原来不是小月儿。”青荷低声自语,眉头还是皱着,把面纱扔在地上。遂转身要走,却听木哥在一旁冷笑,“原来没长头疮…”他收回手,青荷脑袋上的头巾已经碎成数段,飘飘悠悠的往下落。长发再次垂下,凌乱披肩…
再看姬晓晓和方祥武,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肇莱,那张娇艳白皙的小脸已全然没了郎月的摸样,俏丽乖巧,还带着三分稚气,赫然就是一张有些熟悉又很陌生的脸…
青荷咬了咬牙,在木哥身上狠狠的瞪了一会儿,转身出门。
张欢姻和袁二爷连忙跟上,到了门口二人异口同声道:“小畜生。咱们走着瞧。”
“哎呦,还真是夫唱妇随啊——”金佳子拍着桌子笑,“只不过嘛,是奸夫and淫妇…”
“你、你说什么?!”张欢姻大怒,回身还要纠缠,却听身边的袁二爷劝,“小畜生嘴损,张族长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撕烂他的狗嘴!我们快跟上,大师要走远了…”
张欢姻怒哼几声。这才忿忿的离开,屋中顿时又是一片和气,金佳子“嘿嘿”干笑,挠着头说:“刚才我说错了么?败家娘们儿那么激动干什么?”
“嗨。四方脑袋,你还不明白么?”乌乌在一旁吸溜米粥。
“明白什么?”
“那女人也没啥文化,肯定把‘and’听成了‘按倒’…”乌乌贱兮兮的笑,“她那么强势,怎么可能会被动…”
“啊哈哈哈——傻狗啊,你说得对——”金佳子也跟着笑。随后脸色一板,“嘿,你说啥呢?!小孩子家家的不学好,是不是欠揍!”
一人一狗在那儿吵笑,众驱邪人也终于松了口气,扬道人站起来朝木哥作礼:“哈哈哈,木大师功法精进,修为更上一层,真是可喜可贺!”
木哥也笑了笑:“扬道长谬赞了,我哪有什么进步,倒是听说昨夜您和诸位同道稍稍出手,便将众多鬼物驱逐,救了我的同伴,您的道行才是突飞猛进才是,我这就代他们谢过了…”他刚伸手去握,却发现自己手上沾的全是茶水,指尖儿还贴着两片茶叶,显然是刚才和青荷斗法留下的,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一阵急甩,却一不小心把茶叶水和渣子都溅到的扬道人的“阴阳判”上,浅黄色的水液往下渗,木哥大惊,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扬道长,我真是太冒失了,您的法宝——”
扬道人却不以为意,依旧和煦的笑着,任凭水珠在罗盘上滚动:“不碍事的,木大师,您太客气了,区区小事无足挂齿…”他顿了顿,又道,“木大师,我和众位同道好友已经商量妥当了,一会儿早餐过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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