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的…”
周围正在打坐或静躺的驱邪人愣愣的看着那对儿被捆绑在一起的男女,听着他们无意的暧昧的话,个个眼角抽动…
“你、你别、别乱摸!手、手在干嘛?!”张欢姻惊声大叫。
“我、我在解扣子啊——”袁二爷回道。
“扣、扣子?!呀——你、你个老混蛋!”
“哦,我、我说的是绳子扣…”袁二爷连忙解释,“不、不解开,我们怎么能分开?”
“别费事了,我、我们分不开…”张欢姻感觉自己被绑得像个麻袋,随口说道。
分、分不开?众驱邪人眼皮直跳…
“那、那你来——”袁二爷偏着脸,让自己的嘴尽量离女人远一些,“把、把我的贴身法宝掏出来,我们或有一救。”
“在哪儿?”
“刚才不是顶到你了么?”袁二爷道,“就在那里。”
“啊?你、你——”张欢姻脸色大变。
“快呀,我动不了,够不到!”袁二爷急道。
张欢姻咬咬牙,她体型偏瘦,活动空间也就比袁二爷稍微大一些,使劲儿的扭扭胳膊,终于把手抽到了身前,顺着男人的肚子往下摸,“是、是这儿么?”
“往下——”
“这儿?”
“往下——”
“那、那是这儿?”
“不对不对,再往下…”
“你、你——”
“快呀,青荷大师秉性实在,难保不会被姓木的那小子哄骗,我们得去帮她,再、再晚就来不及啦!”
张欢姻一咬牙,把手猛地直探下去,“呵!抓到了,怎么用?!”
袁二爷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眼珠儿瞪得老大,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好受,惊声道:“过、过了,你、你再往上一点儿…”
张欢姻刚才被方祥武打得死去活来,脑子一直就浑浑噩噩的,这会儿虽然醒了,但明显慢了几拍,且又着急脱困,便也想不了那么多,手再往上挪挪,终于抓住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事,从袁二爷的衣服里掏出来,竟是一把很短的匕首,她心中登时狂喜,退掉刀鞘,寒光闪闪,一柄锋利的小刃便露了出来,她举刀便要往身边的绳子上划。
“等、等等——”袁二爷突然喊道。
“又怎么?”
“张族长,您、您能把刀子离我远、远一点儿么?”
“什么意思?”
“我、我现在的运气有些——”
“哪那么多废话——”张欢姻又恢复了平日的霸道和自负,手腕一抖,刀刃便割向了两人之间的绳子。
“呀!不要——”袁二爷惊呼,可也晚了,那登山绳被雨水浸泡得滑溜溜,张欢姻又看不到身下,凭着感觉割下去,一打滑,噗!切到了袁二爷的皮肉里,张欢姻看到有血流到地上,抽抽眉角:“对、对不住,这次我认准点儿——”说罢又是一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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