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他说,宝贝到手后,须一直向东走一千五百里——”那人笑道,“这才能避祸趋吉,断了咱们日后的麻烦。”
“没错啊,咱们就是按着他这话走的。”另一人说。
“嗯,但他最后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你们还记不记得?”
“好像有那么一句,不过酸了吧唧的,没听懂,好像…好像是、是行路…”
“行路艰兮难重重,剩得半缺急匆匆。金银宝器享乐乐,无苦无灾路通通…”
“对对,就是这么句话,兄弟们都没读过书,就你念过几年私塾,大伙当时还问你是个什么意思,可你说没啥意思。”
“嗯,当时确实没太当回事儿,不过现在细细一琢磨,那道士真乃神人呐!”
“啊?为、为啥这么说?”
“他有‘三准’!”
“什、什么‘三准’?”
“‘一准’,是他给咱们指出宝贝所在的,对不对?”
“对!”
“‘二准’,是他说只要按着他说的路线走,就不会碰上官兵的,是不是?”
“是!”
“这不就是啦!”
“那、那第三准呢?”
“第三个,就在他的最后那段话里——”
老大眼睛发亮,“快说说——”
“第一句,他已算出来了,虽然我们能逃过官家的围追堵截,但却免不了被道儿上的山贼盯上,所以说一路上困难重重…第二句,什么叫‘剩得半缺’?那是说咱们兄弟得死掉一半儿,现在看看,二十多个只剩下咱们这十几个,不正好应验了么?第三句的意思是告诉咱们,只要能按照他说的做,必定荣华富贵跑不了,而最后一句。呵呵呵…”
“别他.妈‘呵呵’了,快点说!”老大急道。
“哦,那是给咱们吃了定心丸,兄弟们以后肯定没苦没灾、路路畅通啊…”
“嘿!绝了!那咱还怕什么?!”
老大却又微微皱起眉。反复叨咕着一句话,“一千五百里…一千…还有多远?”
念过私塾的那人贼兮兮的笑道,“老大,兄弟刚刚算过,刨去转弯拐角的冤枉路不说。到了前面那个小县城,正好够数!”
“妥啦!赶路!”老大喜道。
“等等,老大——”“私塾”又一把抓住他,“还是那句话,咱们就这么进城,容易被官兵盯上。”
“那、那怎么办——”有人问。
众人又都泄了气。
突然,一阵锣鼓唢呐声从远处的山道上传了过来,老大抻脖子往后看了看,舔舔嘴唇:“弟兄们,老子有法子了…”
…
一行送亲的队伍扎着大红花。抬着花轿,吹吹打打的进了城,十多个人抬着嫁妆,看上去好东西有不少,沉甸甸的,把撑杆坠得弯弯的,新郎乘坐高头大马,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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