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上色,不要旁人参与。
“好吧,随你了。”
陶婉芯觉得凤稷肯定是因为新奇感,想要一个没有其他人气息的瓶子。
不过看着凤稷穿着围裙,手上满是泥巴的样子,陶婉芯突然就想到了前世。
前世情侣谈恋爱,除了吃饭逛街看电影,再特殊一点的,似乎就是带去做陶艺,玩泥巴。
如今,倒是自己带着凤稷来玩的感觉了。
到了最后上色的这一步,陶婉芯发现,凤稷画的果然是绿梅。
一窑不可能只烧两个瓶子。所以凤稷做好的这两个瓶子,只能跟其余的一起烧。
“为了这两个瓶子,你在这也够久的了,再不回去,你父皇可真是要生气了。”陶婉芯对凤稷说道,“等瓶子烧好了,我再给你送过去。”
“你这么一说,我更想等到这一窑烧好再走了。也许父皇看到了成品,会没有那么生气。”
凤稷说道。
但他明显只是开玩笑的。若真是等这一批瓷器烧出来,父皇对他的不满恐怕都没有办法化解掉了。
“放心放心,这一批出来可就不是试验品了,好的东西,当然皇上得第一个有啊!”陶婉芯对他说道。
凤稷总觉得,这些话总结出来,像是在对他说“不用怕”这三个字似的。
凤稷一回宫,就被皇上传召了过去。
他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要来,还是得面对啊!
凤稷去见皇上了。
凤铭低头披着奏折,将凤稷晾在了一边。凤稷知道父皇这是心中有些生气,便一声不吭,站在一旁等着。
良久,凤铭才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朱笔,抬头看了下面的凤稷一眼。
“天哲,这次可是离开了东宫好几天啊!”凤铭意味深长地说道。
“回父皇,儿臣这些日子是跟陶婉芯在一起,在她新开的窑上。”凤铭实话实说。
“嗯,听你妹妹说了。”凤铭点点头,“说是弄了个烧瓷的,还拉你入股是吧?所以你留在那边,难道是想看看入股的钱会不会被浪费?”
凤稷心中微微笑了起来,父皇这还帮他找好了借口啊?
不过凤稷却知道,这其实是一个陷阱。
他摇摇头道:“回父皇,并非如此。陶婉芯的赚钱能力无需质疑。儿臣留在那里,一是因为那些谣言,想去看看。二是因为陶婉芯弄出来的瓷器真的是很新奇,儿臣一时玩性大发,所以在那里多呆了两日。”
这就是凤稷和凤仪的不同。
凤仪还想着让陶婉芯帮忙找借口呢,但凤稷却知道,每次都弄出为国为民的那一套是行不通的,父皇精明着呢!
如此一来,还不如说实话,也许还能让父皇满意。谎言,只会让父皇对他更失望。
所以不等父皇说话,凤稷就再次开口:“儿臣知道自己错了,身为太子,不应该沉溺于旁门左道,应专心读书,勤学治国之道。所以儿臣特来向父皇领罚。”
自己主动承认错误,主动领罚,父皇才不会那么生气。
就算受罚,凤稷也认了。
毕竟他觉得跟陶婉芯在一起的这几天,还是很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