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兆尹听到此处,却是眉头一皱,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什么,那人就赶紧离开了。
刚才陶婉芯说要派人调查这是不是真母子的时候,就已经走了一些差役,所以如今这又走一些,也没有人觉得奇怪。还不都是为了查案嘛!
此时,一名仵作从酒楼中走了出来。
虽然之前就有人出来报过了,说是仙来酒楼其余吃食都没有问题,但他还是留下来,又细细查验了一番。
他亲自跟京兆尹汇报,“大人,除了他喝过的那壶酒中发现了毒,其余地方再无发现。”
“大人您听见了吧!我儿子是一个人喝酒的,除了这家店的小二就没有人接近过他!别人哪里有下毒的机会啊!所以只能是——”
“我没有啊!我没有给他下毒啊!”
还不等那老妇说完,一个被差役看守着的小二就喊了起来。
那壶酒就是他上的,此时见攀咬到了他的身上,自然紧张。
那老妇被打断了话,眼神里闪过一抹烦躁和怨恨,继续说道:“我老婆子可没说一定是你,你上杆子的认什么?不是你,说不定是你主子做的!又或者你们随便在哪一壶酒里下了毒,想随便害人,结果就正好害了我儿子!”
“大人,听出来了吧!”陶婉芯又朝京兆尹看了过去。
“我怎么觉得这个人并不关心她儿子的死,而是总想着能不能拉我的酒楼下水呢?”陶婉芯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老妇面上顿时显现了一丝慌张。
“你、你……明明就是你们酒楼害死了人,竟然还不让人说!我的命好苦啊……”
那个刚刚向京兆尹汇报情况的仵作开口了,“大人,还是让属下验尸吧!如今人刚死,能验出来的东西还多,时间长了,很多留在身体上的线索就该消失了。”
那老妇一听,赶紧喊道:“验什么验!我儿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喝了这酒楼的酒死的,这还有假吗?你们为什么非验不可?”
那仵作耐心地给对方解释:“大娘,您这拼命拦着并不是为死者好,只有验清楚了真相才能让他干干净净地从这是世上走啊!”
那老妇人却像是发疯一般,推搡着那仵作,“你走!你给我走开!你跟她是不是一伙的?为什么我儿子死了还不放过?”
陶婉芯一阵不耐烦,鞭子再次一甩。
“大人,这个妇人几次三番阻止您办案,怕是有什么问题,我建议您带回去,关进大牢里,各种大刑伺候个一遍,估计就什么都说了。”
京兆尹:“……”
这可真是个混不吝的主,还大刑伺候?那大刑是能随便用的吗?
可是那老妇不知道啊,一听就害怕了起来,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我、我……这是何道理啊!我儿子死了,你不抓她,反而要抓我?”
京兆尹看了一下眼下这个场景,的确也不适合继续在这门口闹着,干脆手一挥,“将涉案人员全部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