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漠寒冷冷淡淡:“谣言。”
“只是谣言?那你干嘛要无视这种谣言,这不就是默认吗?”
袁漠寒:“欠她的,随她作。”
“欠她?喂,有故事啊?说说看?”
曾自立更加想要八卦八卦了。
袁漠寒冷冷地扫了一眼曾自立,又注意着夏梦一的小脸了。
不想说啊。
曾自立转动着眼眸,想了想:“原来是这样啊。寒寒,那这个夏梦一呢?我能看出你很紧张她?你可别告诉我你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说起夏梦一,袁漠寒的眸色一边旖旎:“她啊?”
“嗯嗯,你跟她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
曾自立期待地看着袁漠寒。
“……”
“喂,寒寒,说啊。在本少面前箴言,那可就没意思了啊。”
袁漠寒的眸光又凝集在夏梦一的脸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悠悠:“她的眼睛,我感觉她的眼睛很熟悉。她那弯月般清亮的眼眸带着担忧神情的样子,我很刻骨。带着惊恐怨恨神情的样子,我也很铭心。”
“我都想不起我跟她有什么接触,但对她眼眸里的这两种神情都那么刻骨铭心。她的眼眸似乎早就刻进我心里,她让我心不由己地心疼着爱慕着。”
“不过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有从她眼眸中看到过担忧与惊恐神情了。她只要看到我,眼眸中就是满满的仇恨,上来直接骂狗渣,真是奇怪了。”
袁漠寒伸手,轻轻地握住夏梦一的小手,接着道:“我怀疑我跟她之间曾经真的发生过什么?我调查过,也问过她,但什么答案都没有得到。”
“一直都不明白她对我的恨从哪儿来?”
“也一直不明白我对她的心不由己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强烈的恨,还是心不由己的爱意,都证明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可袁漠寒一直都想不出他们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直都很冷漠的袁漠寒,也就只有在看到夏梦一的时候,表情才会回暖一点。
他说得很认真,眉头轻轻地皱起,眸光一直停留在夏梦一的小脸上。
曾自立转动着眼眸,摇晃着脖子思索好一会儿,眨巴着眼眸,似乎有些迷糊:“什么意思啊?是你失忆了?还是你被这个夏梦一的眼眸给迷住了?”
袁漠寒叹了一口气:“说真的,我为这种感觉还去看过心里医生,确定我并没有失忆。而且我的人生也没有空白时间段,不可能是失忆。”
曾自立眨巴着眼睛:“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烧脑的节奏。
袁漠寒声音一沉:“不信?”
“不,不,不,信信信。”
曾自立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轻轻地皱起眉头。
过了一会儿,袁漠寒转向曾自立:“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鬼才医生啊。
如果不是为了让你解释解释这种一个心不由己爱着,一个猛烈恨着的情况,干嘛要对你弹琴。
曾自立转头就看到了袁漠寒探寻的目光,摸了摸脑袋:“难怪感觉你很紧张这个女人,看来你真的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爱上这个女人了。怎么可以爱上这样的女人呢?”
这个女人还真厉害。
他跟寒寒从穿开裆裤开始就在一起了,从来没有见过寒寒这么认真、这么仔细地说过这么多话。
现在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寒寒整个人都变了。
“你说她是怎样的女人?”
随着这个冷沉得如同从地狱里冒出的声音,整个救护车里都冷空气下降了。
曾自立一惊,急忙转动着眼眸:“这,就是,就是听说……。对对对,听说而已。”
袁漠寒:“这也信?你这脑袋还是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