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钱婆子和内侍往地上一丢,任凭他们像死狗一样摊在地上,而后挣扎着跪了起来。
秦婠看着跪着的,连头都不敢抬的两人,其实一点审问的兴趣都没有。
问什么呢?
证据确凿,他们不可能是无意的,既然是有意,那就是存心要害她的孩子。
他们会不知道,谋害太子妃谋害皇家子嗣是个什么罪名么?
既然知道,他们却依旧还是这么做了,而原因,无非是遭受了威逼利诱。
利诱就不谈了,威逼无非是用家中或者是在乎之人的性命相逼罢了。
可他们为了自己在乎人的,就要去伤害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们在乎的人是人,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是了么?!
说到底,还是觉得伤害别人比伤害自己更好罢了。
秦婠自认没有那么圣母,在他们谋害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之后,还能够体谅他们的难处,去帮助他们摆脱威胁,甚至为了帮助他们,而让忠心耿耿护着她的暗卫,陷入危险之中。
至于幕后主使者,这两人也未必知晓,再者,暗卫已经跟着去查了,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
想害她的人无非就这么几个,一个是关在公主府的宁平公主,一个是深宫里的陆皇后,还有一个便是陆国公。
宁平公主没有那个能力,剩下的无论是陆皇后还是陆国公,她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凭着这个事儿去讨个公道绊倒他们显然不现实。
所以,想明白的秦婠只是看了这两人一眼,便挥了挥手道:“带下去吧,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别脏了太子府的地儿就行。”
钱婆子和那内侍听得这话,顿时一惊,他们没想到秦婠竟是连问都不问便要处置了他们,当即二人就挣扎起来,拼命给秦婠磕头,呜呜呜的要说什么。
秦婠懒得听了,端起一旁的汤盅淡淡道:“带下去吧。”
不管钱婆子和那内侍如何挣扎,两人很快就被带了下去,只是这一次,不是带去柴房,而是直接被带到了乱葬岗。
芸娘有些讶异秦婠的果断,不由问道:“你当真不审一审?好歹也走个过场,留着这两个人证,为自己讨个公道。”
秦婠喝了一口汤,摇了摇头:“没必要了,这两人敢做出谋害皇家子嗣的事情,证明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而且他们定然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拿捏在旁人手上。”
芸娘闻言点了点头:“说的也是,即便审问出来幕后主使,这两人也未必敢当面指认。”
秦婠嗯了一声:“敢对我下药的,就那么几个人,我总不能为了让这两人去指正他们,然后还要去派人帮他们解决了后顾之忧吧?那也太不值当了。”
这倒是真的,而且就算费了力气,让这两人当面指认了,也拿那幕后主使无可奈何。
过了一会,青雷回来了,他将那荷包呈了上去,恭声禀道:“回娘娘的话,这汉子将荷包内的字条交给了宫中倒泔水的太监,属下将他们都抓了过来,审问之后得知,这荷包原本是要交给陆皇后身边的云姑。”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