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等有钱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这般想着,他拿定了主意,“慢慢来吧!以我工程系研究生的能力,可以开辟很多赚钱的门路,咸鱼翻身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虽然他不愁赚钱门路,但首要面临的难题是缺乏启动资金。
家里被抄个底朝天,他的小金库也在劫难逃,眼下想弄本钱,唯一的办法,就只能依靠苏大生了。
沐浴更衣后,他立马去找苏大生。
苏大生正坐在内院偏厅里,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旁边的二房夫人她们怎么劝都劝不住,索性就坐在一旁陪着他发愁。
看着他颓废的模样,苏寻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硬着头皮问道:“爹,你可有银子?”
一提起银子,苏大生就忍不住气血冲脑,呵斥道:“家产都被你败光了,你还有脸找我要银子,我现在一穷二白,没银子给你祸害了。”
苏寻帮他倒酒,赔笑道:“你放心,我要银子不是为了消遣,而是为了赚钱,我向你保证,最迟明天就能让你见到回头钱。”
他很了解苏大生的为人,就算被抄家了,他绝对会私藏一些银子。
只是不方便露白,免得又被官府没收。
“你能赚钱?鬼才相信。”二房夫人嗤之以鼻。
三房小妾附和道:“依我看,让他去乡下种田算了,反正待在城里也没出路。”
苏寻不为所动,凝重道:“事已至此,你们相信我一次又有何妨?给我一次机会,总比你在家里借酒消愁,自甘堕落强。”
这句话,算是说到了苏大生的心坎里。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依依不舍的从腰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银票,递给了苏寻。
他无奈地说道:“儿子,这是咱们最后的家底了,你好自为之吧。”
“嗯!”苏寻接下银票,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同时,又察觉到二房夫人几人恨得咬牙切齿,向他投来仇视的目光。
苏寻却不予理会,拿着银票闪人。
趁着天色尚早,他领着柔儿来到了后院的厨房。
然后,让柔儿生火烧水,等水烧开了,他把半罐大盐一股脑地倒了进去。
接着找来几块细布,把化开的盐水过滤三遍,剔除其中蕴含的杂质,再放在锅里熬煮,直至熬干水分。
最后锅底上,就只剩下一层白净无暇的细盐了。
柔儿看得满头雾水,疑惑道:“公子,你这是玩什么把戏呢?”
苏寻说道:“我在提炼细盐。”
将细盐装进袋子里,他领着柔儿离开了苏宅,直奔西城最大的一家商行。
“这位公子,您要买点什么?”长得跟瘦猴似的中年掌柜前来接待。
苏寻道:“我是来跟贵行洽谈商务合作的。”
“谈……商务合作?合作什么?”陈二贵掏了掏耳朵,误以为自己听错了。
“合作贩盐。”苏寻微微一笑。
罗氏商行乃是扬州四大商行之一,独资经营,从不与人合作,更何况是合作最赚钱的贩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