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背着她找了个小三儿,在外面搞大了肚子,领着人到家里逼她离婚,高歌暴脾气一上来,拿着水果刀,把慕云泽的祸根给割了。
这个梦做得大快人心,高歌梦里都笑出声来,正乐呵着,脑门一疼,人就从梦里醒来了。
模模糊糊睁开眼,入眼就看到慕云泽一脸嫌弃的盯着她,“梦见什么了,笑得跟个傻缺一样。”
高歌……
她要是说,梦见把你阉了,估计会被灭口吧。
高歌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床气压下去,拉开车门下了车。
没有得到高歌的回应,总裁大人心里略微不爽,绷着脸,推开车门,跳了下来。
一进屋,高歌就踢掉鞋子,将自己仍在沙发上,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慕云泽脱掉外套,一进来,就瞧见高歌像块儿抹布一样,趴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那脚踢了一下她的鞋子,高歌伸腿还了他一脚,正中裤裆。
慕云泽闷哼一声,脸都白了半张。
高歌回头一看,就瞧见慕云泽裤裆上一个鲜明的脚印儿,她心里一虚,辩解道,“膝跳反射,不受大脑皮层控制。”
慕云泽臭着一张脸,“你反射弧在脚底?”
高歌……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端正的坐在那儿,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慕云泽的表情,默默的给自己点香。
“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罪魁祸首小声提建议。
慕云泽黑着脸剜她一眼。
高歌讪讪闭了嘴,好吧,当她没说。
慕云泽坐在沙发上缓和了好一会儿,那种蛋碎的感觉才淡了些,他黑着一张脸,表情臭臭的去了卧室。
高歌松了口气,看样子应该是没事了吧。
等慕云泽进了浴室,高歌听见哗哗的流水声,才钻进卧室,拿了一套衣服,溜进了客房。
因为很累,所以高歌洗的很快,洗完简单的吹了下头发,就钻被窝了。
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慕云泽寒着一张脸,抱着枕头过来,丢在床上,自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高歌……
她爬起来,抱着枕头准备下床,慕云泽摁住她的手腕,将人扯回来,翻身压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高歌很疲惫,只想匆匆了事,所以表现得十分热情。
高歌虽然放得开,当时难有主动的时候,除了那次醉酒,这还是第一次。
慕云泽兴致高涨,越来反倒越精神,高歌几乎要承受不来,最终终于忍不住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完?”
慕云泽这才察觉她的小心思,他唇角泛起一丝冷笑,“等我确定它没事。”
高歌……
一夜疯狂,最后高歌完全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间记得,慕云泽结束的时候,对她道,“我只是检查我的身体。”
高歌迷迷糊糊回了句,“知道。”
这么蹩脚的借口,他也好意思开口,没离婚前,该怎么就怎么,高歌向来是享乐主义,这种事不配合,吃亏的是女人,慕云泽不生气的时候,其实还是比较关注双方的感受,彼此都能感受到的运动,她为什么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