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一样。”
潇洒离去的犬神,让在场所有人都有些头脑发懵,他来的神秘,走的也干脆,就仿佛是旁观了一出戏,然后心满意足的退场了。
只留下了舞台一片狼藉。
“不是,这癞皮狗什么意思?”井巡揉了揉眉心:“我怎么有点看不明白呢?”
“他们放弃了站桩武技。”阚盈盈拖着疲倦的身躯,然后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被抛弃的苗健等人:“先把他们抓起来,带回去吧。”
看着被带上晶力手铐,无法挣脱的苗健等人,夏河有些困惑地问道:“他们会有什么下场?坑杀嘛?”
“差不多,联邦对于密教的态度,从来都是杀一儆百的。”井巡摘下白手套:“人类对于自身的强大,从来都是没有止境的,这一点他说的很对,但是,靠地不应该是向野兽屈服,而是胜利,只有一场场的胜利,才能打出来敬畏与强大。”
井巡说这番话的时候,眼中有几分狂热,这让夏河感觉他其实和那个叫做犬神的家伙没什么两样,都是狂热的家伙。
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不惜燃烧生命。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老老实实的上学,修炼,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再遇见这样的情况。”夏河摇了摇头,一晚上的杀戮与奔波,他已经有些累了。
“稍等一下!”
井巡叫住夏河:“之后也许会有关于苗健等人的调查,会有督察组的战友来向你调查,你如实回答就好。不要隐瞒!”井巡交代了一句。
“好!”
“还有,如果那个站桩武技是真的的话,我更希望你能贡献出来。”井巡抿嘴说道:“我知道这说法有些唐突,也对你有些不尊重,但是我真的很希望,联邦能有更多的武者出现,而不是变成一个富贵人家的游戏。”
“更何况,那些富贵人家,也不愿意牺牲自己宝贵的性命去守卫整个联邦人类。”井巡眼神炽热无比:“如果可以的话,拜托不要让他成为束之高阁的废纸。”
“……”夏河不知道说些什么,沉默了一会。
井巡勉强的笑了笑:“也是,我可能有点太先入为主了,抱歉。”井巡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却突然被夏河叫住:“那个……”
“你改主意了?”
“不是。”夏河挠挠头,笑了笑:“我有点饿了,你们部队有没有带吃的?”
等到井巡带队离开之后,夏河一边啃着从井巡那里打劫的晶兽肉干,一边向学校走去。
他其实听懂了井巡的意思,甚至就连那个犬神的话,他也听了一个大差不差,但是他始终都没有想明白的一点是。
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看重自己?
他明明只是想多赚一些学分,好让自己在学校的日子里好过一些而已。
他的肩膀上背不起来那些道义和责任。
那太沉重了,会把他压垮的。
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程华清,沈平安等人都站在校门口,等着他。
夏河一瞬间觉得所有的疲倦和委屈都涌上了心头。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推演出全民武技的天才学生,也不是一个淬骨三锻大圆满的天才武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18岁少年。
他已经承担了太多太多了。
“老师……”
“回来了?”程华清没有过问太多细节,自从夏河从自己的实验中心离开之后,到现在,仅仅过去了不到10个小时。
但是这10个小时所发生的的事情,足以颠覆整个京州。
最后却又云淡风轻的隐匿在风波之后。
“走,回去吧。”程华清拍了拍夏河的肩膀,坚定地声音在夏河的耳边响起:“没事了,没事了!”
“恩!”
夏河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沈平安张了张口,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程华清一把揽住,他花白的头发随风舞动,但是声音却异常的坚定。
“别去打扰他,如果上面有什么事,都替他挡回去。”程华清用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否则不要怪我取消站桩武技的宣发活动。”
…………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夏河将自己扔在床上,他很困,是一种由心底发出的困,哪怕他其实现在清醒的要死,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
可他还是选择将被子缠在身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同屋的韩墨听到动静,抬头一看,正准备打招呼,可是看夏河浑身染血,闭口不言的模样,又闭上嘴。
躺在床上的夏河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随后长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这一觉,他一口气睡了两天。
整个过程中,除了震耳欲聋的呼噜声,还能证明夏河活着之外,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而夏河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京武大学,早就已经闹翻了天。
因为夏河的全民站桩武技,已经彻底的流传开来,全学校都在津津有味地议论此事,就连不少教授也在打听事情背后的情况。
可是他们这个时候却愕然的发现,夏河不见了。
任谁也联系不到。
于是一些有心人准备去夏河的宿舍楼去找他,可是还没等他们走到宿舍楼下,就直接被一队神秘的黑衣人直接带走喝茶。
两天,整整两天,夏河睡得昏天黑地,而试图打听消息的人,已经快要关不下了。
“咔!”
当夏河的屋门从里面打开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憔悴至极的脸。
“吓!”
夏河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憔悴的脸的主人——韩墨,正一脸怨念的盯着自己。
“你看我干嘛?”夏河摸了摸脸,有些奇怪地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有!”韩墨抓了抓已经成鸡窝的头发:“你到底干了什么事?现在全学校都传疯了!”
“哦,没什么……”
夏河淡淡地说道:“我推演出来一门全民站桩武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