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是不解。
“义子孟晓山”还没来得及问,晓山就听到陈融老态龙钟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还特意强调了他的身份‘义子’,晓山不假思索回道:“在”。
陈融目露威严,一声可不容拒:“跪下”,然后,晓山就那么鬼使神差地下了跪,一边心中还想‘看来,真是祭祖了’。接着,只听陈融责问道:“晓山,昨日都干什么啦?”孟晓山诚实回道:“昨天,昨天陪皇上逛街啦”。
“混账,逛街?还陪着皇上。皇上是谁?那是当今天子,日理万机,又怎会闲着跟你一起逛街。再说,昨日是皇上斋戒之日,正在内祠祈福”陈融毫不迟疑,一口气说了这许多。
“斋戒?”啥情况啊?敢情皇上在这斋戒时刻,悄悄溜出宫的,唉,这不摆了晓山一道,真是的,也不提醒一下,哼,皇上这事做的真不对。
陈融看着孟晓山支支吾吾的样子,责备道:“说,昨日去干嘛啦”。
孟晓山快速一想,皇上溜出宫的事儿看来是不能说的,只好避着说:“昨日啊?哦,逛街了,就是在城里的几道街里溜达溜达”。
“哏,溜达?”陈融好像知道什么似的,“是不是,还有那朋友,什么来着?哦,秦尚,是吧。你们几个都去做什么啦?”
哎呀,妈呀!这伯爷,哦不对,侯爷义父,好像猜到什么啦?难道在怀疑‘秦尚’的身份,不行,咱得抗住:“秦尚啊?哦,朋友。真没啥事,只是带着他在京城里溜达溜达”。
“朋友?什么狐朋狗友,竟然陪着进去青·楼”
什么?敢情连皇上进了**都知道了,晓山不确定,也不好自招,阵脚不敢先乱,故作震惊:“什么?青·楼?没有的事儿”装着冤屈样子的晓山环顾一下左右,发现堂内众人的眼神,居然都透漏着不信的光芒。
这时,又听陈融:“就知道你会抵赖,不过家法无情,已经给过很多机会让你招了,可惜你还不诚实。来啊,家法伺候!”言罢,便有两个强壮的家丁就驾着晓山。哎呀,这都动家法了,看来侯爷义父真是知道什么了,但是陪着皇上又有什么错?所以,晓山挣脱家丁要问个明白:“这都动家法了?我哪里错了?”
陈融真是恨铁不成钢,现在还不知道哪里错了,“我让你明白!昨天黄昏前,我着路虎寻你回府就宴。结果,路虎回来说,你跟那个‘秦尚’朋友进了群芳阁。我问你,群芳阁是什么地方?”
好你个路虎,俺说你咋回事儿?原来出卖俺的行踪。晓山回道:“群芳阁,青·楼啊”,全无半点不妥。
陈融更是怒了,“知道是青·楼,你还进?居然还在那儿过夜了!我们陈家子弟都是名门士族,那种污秽之地,岂是出落之处。知道你花·心,但是你要记住,今后你是我陈家的义子,要注意德行操守,更要收心”。
“哦,是这样啊”晓山心中尘埃落定,原来不是皇上的事儿,唉,白操心啦!我说晓山啊,别替人家操心啦,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果不其然,只听陈融对众家丁一声“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进行家法”。晓山突然醒悟,现下自己才是最危险的。只感觉身体一轻,就被四个家丁死死地按在了长凳上。接着就是裤子往下一滑,只感屁·股一凉,然后有两个家丁道歉似的“少爷,对不住啦”,然后硬硬的竹板,“彭彭”打在屁·股上。一个字,疼!那痛苦简直是从屁·股延伸到大脑,不叫才不是男子汉,于是,孟晓山的杀猪般叫声鸣亮在整个府里。
约莫数下,只听响了一女声“陈老将军,快快,停下,有什么事,咱好商量”,然后一切就这么听话,居然停了下来,晓山仿佛遇到了救星,转去头看且是谁?就见一个身着艳红宫装,黑发披肩,长眉若柳,雍柔华贵尽显贵气。不是公主是谁?她身边一个是绿衫丫鬟,另一个竟是妹妹那丫头。哎呀妈呀,真是救星啊!
这时,陈融站了起来,放低了架子,就要行礼:“老臣参见公主殿下”。
“陈老将军,别别!”公主忙阻止了他下跪,“今日来此也只是寻常拜访,串串个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