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聂云萝脸色苍白的站在民政局门口,等待着她那素未谋面的“丈夫”一起领证结婚。
就在两天前,聂父表情沉重的来到她的房间,要她嫁人!
聂云萝下意识的就拒绝了。
虽然她的心早就已经死了,可并不代表,她愿意随随便便得找个人就将自己嫁出去。
可惜,最后聂父居然搬出她妈妈来要挟聂云萝,说什么如果聂云萝不嫁过去,那么聂母留下来的聂氏就会面临破产倒闭的危险。
聂云萝虽然很不喜欢这个从来都是对自己冷冰冰的爸爸,却很爱自己的妈妈。
而妈妈生前最在意的,就是祖父留下来的聂氏了。
于是,聂云萝便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了晋城,决定嫁给那个所谓的霍氏集团继承人。
也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救助资金,重新使聂氏活过来。
来到霍家,没有见到她的未来老公,只见到了对她态度还算和蔼的婆婆,打过招呼,便直接差人带她来民政局准备办理结婚证了。
聂云萝和霍家派来的管家钟叔等了半个小时,最后就只得到了一个少爷还在忙,今天不会过来了的消息。
钟叔早就习惯了自家少爷这幅不羁的做派,也没多意外,歉意的对聂云萝笑了笑,打电话对着那头的霍夫人征询意见,最后对聂云萝解释道:“对不起少奶奶,今天就要麻烦您一个人拍照了。”
聂云萝点点头,没多在意这个问题。
反正,这个婚本就结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至于领结婚证丈夫出不出场,也就跟着不重要了不是吗?
晚上回到霍家,聂云萝吃过饭就跟着钟叔上楼来到了她的新婚房间,屋内陈列简单,除了黑白灰别无他色,一看便知这是一个男人的卧室。
洗过澡,聂云萝便带着满身疲惫沉沉入睡了。
结果第二天唤醒她的不是晨起的闹钟,而是他新婚丈夫的暴力行径。
随着一阵剧痛的袭来,聂云萝捂着屁股从地上裹着被子站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身形高大的俊美男人。
男人有着一双深邃似海的黑眸,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唇瓣菲薄的菱唇,他整个人面部线条坚毅流畅,犹如最伟大的雕塑家手下的艺术品一般,俊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只可惜,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投射出来的信息实在是太过于凌冽冰冷了点。
聂云萝瑟缩着肩膀抓紧胸前的被单,被男人阴翳的眼神吓得结结巴巴:“你,你是谁呀?”
霍傅司面无表情的眯起眼,冷冷道:“这是我的房间,这话也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莫不是又是打哪儿来的一门心思想爬上他床的肮脏女人!
这样的女人怎么也能放进霍家的家门!
聂云萝懵逼了。
这男人说是他的房间?
可是这不是钟叔给她安排的房间么?
思量间,脑海里灵光乍现,聂云萝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唇,“你,你是……”
正值此时,门口处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后便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少爷,夫人请您二位下楼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