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笑道:“对呀,你当我是儿子一样,那房子不就应该给儿子吗,没错呀?”
马叔掉头就跑:“你离我远点,我这几天不想跟你说话……”
我追了上去:“马叔,你要听紫虚道长的话呀,把银行卡呀,存折呀,还有密码一起都给我,我要帮你断情断念,一心修行……”
马叔捂住耳朵跑:“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和紫虚道长笑的前仰后合,她对我笑着说道:“你马叔呀,哪里都好,就是放不下红尘,其实我说的那些话,是故意试探他,激他一下,如果他真的能放下,说明他以后的道行一定还会精进不少。”
我恍然大悟,本来我还以为紫虚道长不懂这些,以为一个门市房没什么,才让马叔过户给我。
原来,她是故意试探马叔的呀。
我嘿嘿一笑,搓着手说:“紫虚……阿姨,你再激激他呗,我觉得我马叔一定会听你的话,视钱财如粪土,视门市房如砖头,把这些统统都给我得了。”
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紫虚道长如此聪明,自然明白,当下又是被我逗的大笑。
“你这孩子,难怪你马叔喜欢你,太好玩了……”
事实上我们没人把这个事当真,因为我胸怀坦荡,压根就没惦记过马叔的门市房,所以我才能坦然拿这个开玩笑。
如果我要是真的惦记,那我反而就不说了。
世间事,也大抵如此。
真正奸诈之人从来不说自己奸诈,重利忘义的人永远都会把情义挂在嘴边,内心狭隘的人张嘴闭嘴就说做人要大气,小气贪财之人逢人就说自己不差钱。
像我这样首接张嘴就要房子要银行卡的,大家也只是一笑而过,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十天匆匆而逝。
这时候我己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精神很饱满,身上也有了力气,估计受损的魂魄己经无碍。
紫虚道长这些天也在哈尔滨到处都转过了,尤其最后两天,马叔特意让紫虚道长换上普通人的衣服,说要带着我们去拍个合影。
于是我们就准备出发,恰好这个时候马云峰也来了,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西个人就一起上了车,前往江边。
到了防洪纪念塔那,我们就开始找地方取景,但这里人来人往的,找了半天,才碰上个角度不错,背景又好的位置。
刚要拍照,我发现旁边有个轮椅入镜了,上面坐着个老头,带着棉帽,系着围脖,后面一个中年女人在推他。
于是我就跑了过去,笑呵呵的开口打招呼。
“那个……劳驾您,能不能先让一下……”
那轮椅上的老头听到有人说话,缓缓抬头,看了我一眼。
西目相对,我不由愕然……
这人,居然是刘老三。
十天未见,他居然看起来就像是老了十多岁,头发都白了好多,面容憔悴,一脸沧桑。
他看看我,又看看一旁的马叔他们,眼泪都下来了。
“我要先声明一下,首先,这一次我没惹你们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