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上一脸慈爱看着浮笙,“笙儿说的有道理,那就让她们留下吧!”她眼睛一斜看秋浓,“秋浓,她们两个新来的不知道规矩,就先交给你调教,学会了规矩,再交给七小姐分配!”
秋浓一脸盛气凌人,眼神轻蔑的自宛央和北宁的身上掠过,“是,夫人!”
浮笙怎么会将宛央和北宁交给别人去调教,她看着冯氏说道,“秋浓是母亲的左膀右臂,平常定有很多事情要做,万一分了心对母亲照顾不周,那可是笙儿的罪过了!”
她态度温和,“笙儿自己调教就好!”
秋浓却赶紧说道,“奴婢有时间!为七小姐做事是奴婢应该做的!”
浮笙眉目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看着秋浓温声说道,“我怎么看着你脸色不好呢,是不是最近太过劳累了!”她看向宛央说道,“宛央你快给秋浓把把脉!”
秋浓顿时拒绝,“奴婢很好,不用七小姐劳心了!”
浮笙笑着走到她身边,“你贴身伺候我母亲,若是你病了,伺候不周,那就是不敬,你担待得起吗?”
秋浓顿时变了脸色,宛央已经走到她跟前,直接将她的胳膊扯过来握在手里。
秋浓想挣脱,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了,她咬着牙暗中用力,手臂上那只手却犹如铁钳一般紧紧的箍在她的手腕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宛央面不改色,看起来凝神在号脉,实则她手上暗中用了力,秋浓觉得自己的手腕就快要被掐断了,额头上冷汗淌下来,但是她不敢坏了规矩大喊大叫。
就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宛央松了手,她轻轻拂身,低眉顺眼的说道,“老爷,夫人,小姐,这位姑娘身子没有大碍,只不过肝郁气结,近日心情不顺,影响了食欲,故而脸色不好。只需用些疏肝理气的方子调节几日便可痊愈,不过,切记要调节心情,不能生闷气!”
一个丫鬟,生闷气,心情不顺,这是大忌!
冯氏因为前一阵的事,一直没给秋浓好脸色看,此时听宛央这样说,她眼神犀利的看向秋浓。
她这是对自己不满?
秋浓吓得慌忙跪倒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奴婢没有,奴婢食欲很好的,她胡说八道,她是故意这样说陷害奴婢的!”
宛央气度从容,语气谦卑的说道,“奴婢与姐姐初次见面何来冤枉一说,再说只要去问问平时跟姐姐一起吃饭的同伴,便可知道到底奴婢说的对不对了!”
月智渊已经黑了脸色,眼神带着不满看着冯氏,“自己屋里的奴才回去院子里教训!成何体统!”
冯氏最近真是越来越让他失望。
冯氏知道,月智渊在下人面前已经留给她面子了,她自己屋里的奴才都没调教好,还想着调教别人的奴才?
她扶了扶额头,“笙儿,我看这丫头言行举止倒是很懂规矩的,平日里的事情你就让春心慢慢调教吧。”
她起身冲月智渊轻轻拂身,“老爷,妾身忽然觉得不太舒服,就先告退了!”
月智渊从鼻子里哼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冯氏在秋浓的搀扶下出了正厅,回了自己的院子。
浮笙微笑着跟月智渊辞行,“父亲,我也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