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骆宁这么一番话,有聪明的立马猜到了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算计,陷害伯府大小姐清白的。
更聪明的立马就怀疑到了承阳伯府夫人,刘氏的头上。
“小人不敢,是小人眼瞎,大小姐饶命!”许常心里恐惧惧升,全身都在哆嗦。
许骆宁冷眼看了眼许常,姿态优雅得走向伯府马车,上车前吩咐道,“许常,回府领罚。”
“其他人,清点春香楼损坏物品,报到母亲那里。”
许常哆哆嗦嗦得低头,“是。”
其他护卫也跟着连忙称是。
许骆宁回到府中,原本装有迷药的茶壶已不知去向。
刘氏的手脚还真快,许骆宁目光一厉,挥手招来家丁,指着许常道,“叼奴害主,其心可诛。”
“看在你守护许家这么多年的份上,本小姐便饶你一命。”
“但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拉下去仗打五十大板,逐出许府。”
另一边,暖阁内,刘氏端着茶的手一顿,诧异得看着来报消息的婆子,“什么!春香院内没找到那丫头?”
“未寻到人,许常可有按计划行事?”
“有的夫人。”婆子回道。
刘氏松了口气,眼神恶毒,“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算计那丫头,只要能在全京城百姓面前,辱了那丫头清白就好。”
婆子急道,“夫人,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中发展得那么顺利。”
“到底怎么回事,细细道来。”
婆子便将许常按照计划,随意打晕女子原本当着众目睽睽就要抱上马车了,许骆宁却突然出现的事告诉给了刘氏。
刘氏眉头紧皱,“居然还有这事?那丫头是怎么躲过我们的算计的?”
“奴婢不知。”
“去将许常叫来,我要详细的问问他各种细节。”
“是。”
婆子离开后,不到片刻又返了回来,“夫人不好了,许常一回府就被小姐打了五十大板,如今已经被逐出府去了。”
刘氏狠狠地一拍桌子,“这个许骆宁,居然敢私自动我的人!”
许常这么多年来帮着她办事,忠心耿耿。
许常也算是她心腹之一,许骆宁居然说打就打,说逐出家门就逐出家门!
到底有没有将她这个主母放在眼里啊!
刘氏气恼得站起来,就想去找许骆宁,丫鬟却过来回禀,伯爷回府了。
刘氏立马喜笑颜开,迎了过去。
在承阳伯面前一番添油加醋,将许骆宁说得娇纵无礼。
承阳伯立马就派人把许骆宁叫过来。
许骆宁早猜到刘氏一定不会就此罢休,说了父亲来责难她。
淡定得来到主厅,承阳伯和刘氏还没有说话呢,许骆宁便捂面哭了起来。
许骆宁本就生得娇美,这一哭更是我见犹怜。
作为老父亲的承阳伯原本准备今天好好教导女儿,为人,特别是女孩子不该那么心狠手辣的。
但是见到许骆宁哭,他顿时就心软了。
“宁儿,你这是作甚,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许骆宁吸了吸鼻子,“父亲,女儿今天受的委屈可大了,父亲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一旁的刘氏惊讶地看着她,这丫头,什么时候会恶人先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