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还是不要出力,他喜欢打,就让他去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我是不愿干了!”
“到头来,地位还比不上几个尼堪!”
说着,多铎翻身下了马。
多尔衮也是下马,说道:
“咱们两兄弟这三年来,没日没夜的替他跑前跑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可他是怎么对我们的?想罚就罚,想升就升,全看他的心情。”
“黄台吉是个翻脸无情的人,喜怒无常,别以为他换了名字就能变个人,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我也不愿再继续了!”
“不过,眼下我们还太过弱小,记着,你这副不服不忿的样子,不要被他看见。”
多铎无奈,哼了一声:“知道了。”
多尔衮松开马缰,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眼前,镶白旗两个牛录的营地,正灯火摇曳,到处张着五色的地摊,还有野兽皮做的毛茸茸的皮褥子。
......
辽东东南边陲,大甸堡。
大甸堡为熊廷弼恢复辽东总兵李成梁昔年所设六座边防壁垒之一,接连辽阳-沈阳一线,重兵防备,控制着后金进入朝鲜的要道。
如要进攻朝鲜,皇太极只有两个选择,强攻宽甸六堡,或是走个大远路绕过山脉。
城头明军手握钢枪,站立于每一个垛口身后,一丝不苟地注视着前方,时不时又有巡逻卫队在各个城头走动。
城内大帐,灯火通明。
沈阳参将丁碧惬意地躺着,两名亲兵忙前忙后地伺候着。
“将军,果子削好了,您吃吧。”
丁碧却没着急,张着嘴:“你不会送到本将的嘴里?养着你干什么用的?”
家丁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探了出去,却是被丁碧一把抓住,搂在了怀里,手中刚削好的果子也掉落在地。
“将军,下午刚来了一次,三更半夜的,还是在军营,不能再做了,奴婢听说近日辽东还要有战事呢。”
这家丁虽然套着盔甲,但却不难看出,这是个身段姣好的女人。
另外一个,也是同样的女扮男装,跟着进了军营,她们两个,一个躺在丁碧的怀里媚笑,一个则是不断的送吃送喝。
这两个婢女,都是丁碧俘获的境外人。
一个蒙古女人,一个建州女人,一个丰盈,一个生得冷艳,媚笑起来简直叫人受不了。
丁碧猛的伸进去抓了一把,又喝完了酒,然后哈哈大笑。
“管什么鞑子?被咱们打回老窝一缩就是三年,连头也不敢冒,他要是真的敢来,来一个我砍一个!”
说着,丁碧冲怀里那冷艳的建州女人,色眯眯地笑道:“当然,这鞑子说的可不是你,我的好美人儿,我怎么舍得骂你?”
“等以后打进建州,就把你的老娘也一并抓出来,来个双飞,岂不快活?”
丁碧不住的咸猪手,在他心里,这般快活日子,简直快活似皇帝!
然而他可不知道,朱由校自打当了这个皇帝,就没有一天是真正这样无忧无虑的快活过。
没过多久,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叫声:
“我有要紧事禀报丁参将,你们如要再拦,我可就要硬闯了!”
帐外家丁也寸步不退,叫嚷道:“你这厮怎么敢如此放肆!堂堂参将,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滚开,不然老子的刀可是不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