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我下的,童宇是我抓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齐修大声道:“少爷太爱你,但是爱的也太辛苦,太痛苦,尤其是面对炎总即将作出的牺牲,他的心充满了愧疚,充满了不安,我不能看着他这么痛苦,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们顺顺利利的发展,看着你们顺顺利利的结婚……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少爷真的很爱你,他真的只是太喜欢你了!关于炎总的事情,本来就是炎总主动邀约我们少爷商量的计划,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不要怪他!”
齐修转过头再次看向石言玉:“属下自作聪明,擅自做主,给少爷添了无尽的麻烦,让少爷和小白小姐产生了误会,现在也没有脸跟着您了,明天会递交辞呈,不过齐治对这件事是一无所知的,他对您还是忠心耿耿的,所以希望您能把他留下来报答您的恩情。”
齐治在旁边动容的向前一步:“哥!”
喊完又想起什么,垂头不再说话。
齐修跪下来,郑重的给石言玉磕了个头,然后站起来看向米小白:“还请小白小姐不要因为此事迁怒于少爷,失去你的两年,他同样痛苦自责。”
然后抬脚便走。
不过石言玉按住了他的肩膀,导致他没有迈的出步子。
“算了,齐修。”石言玉声音低沉而冷静道,“变了,一切都变了,即使你走了,你给我扛下来这件事……”
石言玉瞟了米小白一眼,眼中透出一份落寞:“怀疑的种子也已经深种在她的心里了……与其看到她将来有一天对我处处设防,对我质疑打探,对我不信任,让感情变质,不如让她讨厌我来的干脆一些……”
石言玉望着米小白沉沉道:“我明明认识你比较早,却因为意外和你失去联系,我明明那么爱你,你却更早的爱上了炎瑾瑜……如今,连一个突然出现的大学生都能阻碍我的事情,我想……这也许真的是命运吧。你曾经和我说过你妈妈和你爸爸和米业安的爱恨纠葛,我愤怒于米业安对你的虐待,但是那时候在看守所里看到他冲你母亲发出绝望的嘶吼时……我却是理解他的。”
石言玉脸上的“血泪”随着他说话,在他脸上拉出更长的痕迹,配合他暗淡的眼神,就像是真的从眼睛里流出来:“和米业安的不同是,我不能对我最好的朋友下手,瑾瑜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是我信任的兄弟,更何况……我不想米业安的悲剧在我身上重演,不过……米业安的事情确实给了我启示。”
米小白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什么,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却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炎瑾瑜如果死了,我就是最可能得到你的人。”石言玉道,“就像你妈妈和米业安一样,等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有了孩子,我们的感情便会稳固下来,当初采用了什么手段已经变得不重要了,不是吗?当然,我会真心对待你的孩子们,决不让你们受一点委屈,也会让炎瑾瑜在天有灵,知道自己没有托付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