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吧?”
“嗯。”
“18岁在现在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但你已经很独立了。”
“可是我觉得...我的性格一直都很幼稚.......”花丸花火将所有小格子的盖子盖好,把精心准备的糕点一起放在一个木盒子里。
“性格是性格,幼稚是幼稚,不一样,幼稚也有天真烂漫的意思。”
“是吗......”花丸花火看着手里自己制作的精致糕点,“花火觉得一直都在被櫂君保护着,有点麻烦他了的意思......”
“櫂是喜欢你的,对吧?”
花丸花火点点头,小声说:“嗯。”
榊原七茴香:“既然他喜欢你,保护就不是麻烦,而是责任和爱惜。”
花丸花火:“如果花火自己可以保护自己,那櫂君是不是就会更加轻松一些?”
“嗯,这倒是一定。”
“谢谢姐姐。”花丸花火抱起盒子,快速地出了门。
榊原七茴香双手相抵在围裙上,看着她出门背影。
在她看来,花火的那一番话多多少少还是缺乏一些自信。
也太过于在乎櫂,总想着自己不要给他添麻烦。
比起不给他添麻烦,让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无论是对他,还是对你。
榊原七茴香微笑着摇了摇头,将收拾好的用具放回厨房原位。
花丸花火端着小木盒走出了门,太阳比之中午要淡了许多,温度也没有那么高。
她沿着庭院走到榊原大叔接待上杉櫂的房间前,敲敲门,等待许久,发现还是没动静,然后轻轻地拉开障子,往里面偷偷窥视一眼。
里面除了摆在桌子上没收拾的茶杯外,空无一人。
大家都没在吗?
花丸花火看到桌上那几只乱糟糟的茶杯,抱着盒子走进去,帮忙收拾了一下,整齐之后,然后再走出去合上门,穿好鞋,离开这里。
站在屋檐下,她又拿出手机点亮屏幕看了看,两人满是笑容的合照壁纸上,除了软件推送的信息,并没有新的消息。
花丸花火白嫩的小手托着手机再确认一下上杉櫂没有给她发消息,重新收回了手机。
“櫂君...应该没有离开.......”
她自言自语小声一句,然后便抱着小木盒绕着日式庭院继续寻找。
这里的庭院大多采用山石和矮松点缀,加上池塘里游动的金鱼,有种公园的感觉。
花丸花火沿着廊道慢走,看看翠绿松树、庭院内的鸟语花香。
黑皮鞋踏出声响,小裙子慢慢摇曳,白色薄丝勾勒出露出淡淡肉色的纤腿曲线。
她继续走着,前面有个拐角口。
一些叽叽喳喳像是抱怨的声音随即传来。
花丸花火离得远,听不清是什么,但也知道有人来了,放慢脚步走到拐角口礼貌询问:
“你好......请问一下——”
“滚开!”
带头的那人心情极度不耐烦,大手一挥,片刻打在了花丸花火端木盒子的手上。
女孩子力气本就小,哪经得起对面这用力一碰。
花丸花火手里中的木盒直接被打飞,盖子、连带着装有的小格子、以及里面的糕点一并分离出去。
啪嗒....啪嗒......
方块的格子在回廊外面滚动,里面精致而又小巧的糕点也慢慢地滚出,染上了泥土的颜色.......
花丸花火愣在原地,两只小手攥紧在前面。
“藤野、藤野。”一人小声喊道。
“行了,别拉我。”藤野正丈大手甩开同伴车扯拽自己的动作,瞟一眼站在面前的花丸花火。
“藤野你...要不要道个歉?”另一人小声提醒。
“嘁,不用。”
藤野正丈看起来也有点心虚,快速扫了地上一眼后,跨步离开。
两名同伴在回头看一眼不说话的花丸花火后,紧接着跟上。
“......没事吧?”
“呵,能有什么事?”
交谈的声音也渐渐远离缩小。
花丸花火小手攥在一起,缓缓蹲了下来,将木盒子里滚出来的糕点一个一个收拾好。
有的滚在地上,彩色染上灰色,圆形变成扁形。
有的飞在远处,糕点粘上泥土,方形变成椭形。
白的变成黑的。
小格子和盖子也散落一地,碎掉不少,凌乱不堪。
花丸花火蹲在走廊地板上慢慢拾取,手指触碰到和果子上一条条用挑刀耐心刮出的纹理,小心放在木盒子内。
从走廊到外面,慢慢的拾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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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场的更衣间内出来,上杉櫂脱下了那身热烘烘的剑道服。
事实上他早就想脱了,但又得给那群家伙授课,偶尔还要对打一下,刚才也就继续穿着。
“师范代先生,我想问个问题。”
站在面前的,是还穿着剑道服,额头汗水涔涔的橘有我。
“抱歉,下课了。”上杉櫂整理整理衣袖说,“我向来奉行一个原则,该做什么做什么,时间到了就不应该加班。”
“不是剑道问题。”
“普通问题?那你问吧。”
橘有我眼光十分有神:“师范代先生平时是怎么训练的?”
“这不还是剑道问题?”
上杉櫂连瞅了她这认真的表情好几眼,这痴迷剑道的程度,估计比自己堂姐还厉害,“行吧行吧,告诉你也没什么事情。”
橘有我:“师范代请说。”
“我平时是不练剑道的,你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厉害,那只能说和高段位剑士有实战经验。”上杉櫂指的就是岳父。
“那,怎么才能得到大量的指点。”
“看关系喽,当然也和自身天赋有关,你要很久都学不会,那人家剑士也会很不耐烦的,对吧?”
上杉櫂觉得这橘师姐挺不错,至少拉的下面子向自己这个后辈请教。
“那我可以与师范代先生你经常切磋,对吧?”
“别别别,”上杉櫂连忙拒绝,被这种热爱剑道的女生缠住是最麻烦的,他怕花火误会,“我这师范代也就当一次,以后都不会来,也很少再来了。”
“一次?为什么,师范代先生你不是讲解的很好吗?”
“很清楚明白对不对?”上杉櫂向门口看了眼,一副想快速离开的样子,“这是我的实力,但我来这儿也是你们师范要求的,我没必要为了这点钱继续留下来当师范代,我可是很忙的,东京大学那边的课天天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