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件时后,你大伯应该就不会来频繁找你了。”
花丸花火听了这段话,想了很多。
解除来自花丸家的压力,她当然是开心的。
伯父伯母他们虽然不能完全干涉自己的选择,但她也不想让父亲和他们的关系闹得太僵硬。
毕竟都是一家人。
自从那个酒店的纵火犯被抓到后,他就已经老实交代了,原因是之前花丸裕树抓到他一次,出狱后心生不爽,产生出了报复的想法。
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他以为那酒店就是花丸裕树的产业,一时气血上头,纵火滋事。
究其根本,因为父亲,导致了伯父他们的产业面临倒闭。
花丸花火不想让大家的关系雪上加霜,但也不想答应伯父解除与上杉櫂的婚约。
关根相良这么一说,缓和了她与伯父之间的矛盾。
“可以吗?”花丸花火站在咖啡店的阳台上,微风吹来,碧蓝天空的阳光,店家装饰的花草,都在衬托着她的没。
关根相良愣了片刻,随即微笑:
“当然,花丸同学不用担心,我也不是趁人之危的那种人,做这种事情我也没有什么需要你为难的条件,喏——”
他指了指咖啡店的商品单。
“请我喝杯咖啡就完全可以了。”
——————
美术馆的咖啡店内。
黑裙子的北川榊纱看了眼阳台,然后转头问九十梨香:“你说,关根叫花火出去是说什么事情?”
“不知道,我并不清楚。”
“那也没好事!我可是知道的,那家伙就是个花花公子!”
绫香莉映:“榊纱你一直说关根是花花公子,但优奈(同学)她们说关根是个人品很好的人啊,我也没听说过他在学校里有教女朋友。”
“切,”北川榊纱表情不屑,双手抱胸,“装的,那家伙有钱。”
九十梨香敲了敲她的脑袋:“有钱也不一定是坏蛋。”
“哎哟!梨香,你什么意思啊,怎么还帮着关根那家伙说话了!他以前可是经常送礼来追求花火酱的,什么名牌,什么化妆品,什么名画...哎呀,越说越烦!”
九十梨香右手扶住咖啡杯里的勺子:“我就事论事,没帮着他说话,再说你不也有钱,你也是坏蛋?”
“我?我当然不是了!我那么爱花火酱,她也那么爱我。”
绫香莉映看了看她的小表情,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发现花丸花火与关根相良从阳台走了回来。
——————
“日本东京艺术大学自创办以来已有110多年的历史了,在该校的美术馆里,有作为教育资料收集的藏品,以学生的毕业制作为主,当然也包括一些国家级的艺术品,共约件.......”
上杉櫂作为志愿者,在美术馆前向小朋友们照本宣科地背诵着他前不久记下来的简介。
他的形象好,声音也不错,小朋友都很欢迎这个大哥哥。
当然,小男生们除外,他因为之前小女生的可爱表白被记恨上了。
念完这些,老师陆陆续续带着孩子们进入美术馆,看见一个个小黄帽腰间挎着水壶走进去,上杉櫂顿时安心了不少。
那些小男生,为了报复,赶路的时候东窜西走的,完全就是不想他放松。
进了美术馆,总算轻松了。
“上杉,你什么时候把介绍给背下来了?”户冢桂千在他身边问。
“一个小时前。”
“那介绍至少600字吧,你记忆力有点好啊。”
“还行还行,”上杉櫂拍了拍他的肩,“等会儿小朋友们还需要一个导游,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户冢桂千瞥了他一下:“那你去干什么?”
上杉櫂手指落在“东京艺术大学大学美术馆”的牌子上:
“看见前面几个字没有?”
户冢桂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念出字:“东京艺术大学...啊,行行,你找老婆是吧?”
说话间,言语中已经有了种怨念。
上杉櫂笑着对他说:“麻烦你了。”
户冢桂千无奈摊手,“算了,谁叫我是大好人呢。”
东京艺大的美术馆就位于上野公园附近,上野公园又有有“史迹和文化财物的宝库”之称,这附近都是绿植,也没市区街道里那么燥热烦闷。
上杉櫂并不是去找花丸花火,他不知道她是否在这里,想偷懒的原因,还是他想去喝杯咖啡提提神,走了半天,身体不累,心却因为太阳的暴晒而烦闷了。
走进大厅,两层楼的高度,很通透宽敞。
小朋友们就在旁边,不过这会儿他是去休息的,导游的任务就交给户冢去做。
这里的艺术并不像插画那么直白,上杉櫂也无心去欣赏,手机上发现这里面有家咖啡店,在美术馆呢兜兜转转,便发现了这里。
咖啡店是个小众的地方,品的就是意境和心情。
不过当他走进门的时候,发现某个家伙从里面走了出来。
关根相良也发现了他,不过只是微笑点头,便先行离开了。
上杉櫂直接无视他,走进咖啡店内。
等他走到吧台的时候,发现花丸花火和北川榊纱居然真的在,便上前去打招呼。
“我说那家伙——咦,上杉?”北川榊纱上下打量上杉櫂的这一身装束,“你这是去做志愿者了?”
“嗯,你看得出来就好,主要是体验生活。”
上杉櫂对花丸花火微笑,她便心领神会的帮他点了一杯黑咖啡。
等咖啡杯调制好,三人一起去靠窗的位置落座。
“櫂君怎么来了?”花丸花火问道。
“想你了,我就来看你了。”
花丸花火是害羞的,因为自己的闺蜜都在这里,现在不好意思不说,以后没准还会被拿来说笑。
北川榊纱反而被他这给肉麻到了,她缓过劲儿后才问道:
“上杉,你知不知道刚刚谁在这里?”
“知道啊,关根相良。”上杉櫂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原来你知道啊,你不担心?”
“担心?担心他做什么,担心他毫无意义,再说他又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