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如果真的有神明,他会每天诚心诚意的祈愿。
神明大人,如果这是梦,就请让它一直持续下去吧!
富贵也好,贫穷也罢,只要花火在身边,只要自己能看见她的笑容,一切都足够了。
上杉櫂看着电车门合紧的缝隙,见到玻璃镜中反射出的自己,一想到今年又可以与她一同度过花火大会,再回想到过去花火种种的笑颜,不禁心头一暖,会心一笑。
有这样一个青梅竹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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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钱挣钱。
上杉櫂对今年剑道赛的冠军,已经势在必得了。
除去虚无缥缈的彩票中奖,近在咫尺的一亿円奖金,才是他现在迫切想要且容易得到的东西。
有了钱,就可以买下婚房,然后晚上可以和花火,还有爱依千爱依她们,一起吃着晚饭,眺望落地窗外灯火繁盛的东京。
十六进八,八进四。
进入四强,就可以代表关东赛区迎战全国了。
北海道、东北地方、关东地方、中部地方、近畿地方、中国地方、四国地方、九州地方、冲绳。
每一个地区都会有四组队伍,竞争更为激烈。
上杉櫂与师兄的队伍现在已经赢下了一局,再赢一队就进入了胜者组的四强。
最后,四支队伍会以所得积分排出关东赛区的种子队伍。
一开始就输掉比赛的队伍也不会没有机会,败者组的八支队伍,再进行比赛后,可以与胜者组的第四名争夺一个出线名额。
当然,这就不与上杉櫂有什么关系了。
除非他们排到第四名去。
涩谷区东京体育馆。
上杉櫂换好了比赛用的护具从更衣间来到了休息室。
这会儿刚抽完签,他们要对阵从A组出线的一只队伍。
“比较难了。”
上杉櫂问:“什么难了?”
樋口义行师兄说道:“小师弟你刚才给我们抽了个强敌。”
上杉櫂倒是没什么反应,问:“对方很厉害吗?”
说到这里,楠缪丸忽然凑了过来,搭上他的肩膀,用一种好奇且惊讶的语气问他:“话说小师弟,你真的是花丸裕树的女婿?”
至于为什么师兄会惊讶...上杉櫂大致知道一点岳父在剑道界名头。
通俗一点说...就是很厉害。
“算半个女婿吧。”他说道,“问还没结婚。”
“那也差不多,这证明你确实可能很厉害!那天和你比试一下,我就知道你很不凡了。”
上杉櫂怎么听出了一点故意吹嘘的意思。
楠缪丸拍拍他的肩,“小师弟,你要知道,全国赛事可不只有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参加。我们的对手,从A组出线的,就是警视厅的大叔们,嚯嚯,那些家伙可是身经百战啊,每天实战剑术练得当饭吃。
“下一场我们就与他们比试,我是想问问你,那些大叔里面,有没有你认识的,习惯、偏好什么的,都可以说一下。”
上杉櫂刚才连有没有这只警视厅的队伍都不清楚,只好说道:
“...我没看见他们,没了解过他们有哪些人。”
“你前些天不是还特意留下来观赛了吗?”
“我只看了一场就走了。”
“也是说,你也不清楚了?”
“不知道。”
这也意味着,上杉櫂这里也没有情报。
楠缪丸叹了叹气:“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上杉櫂有点惊奇,师兄们不是冠军队伍嘛。
警视厅的人虽然厉害,但也应该不至于让冠军队伍犯难吧。
上次他也见识过楠缪丸的实力,很不错的啊。
“咳咳,”楠师兄顺了顺嗓子,挺起身板说道,“小师弟,不是你所有师兄,都有你楠师兄和你藤卷师兄这样的实力,我不会输,不会代表他们也不会输,并且剑道比赛输赢很正常,八十多的范士输给三段新人都有可能,你其他的师兄们输掉比赛,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当然,我就不会了,相信我。”
大家都听到了他对上杉櫂说的话。
樋口义行:“......”
辻本鬼郎:“......”
湖心镜见淡淡微笑:“得了,可别往你脸上贴金了,你哪次不是输给那群示现流的警察,对面一棒子给你脑袋敲下,你这家伙连回击的气势都没有。”
楠毫不示弱,立即高声回复喊道:“欸!可别说!不是我把对面打赢,就是对面把我打赢。”
这不是废话嘛...上杉櫂在心里平静地念叨。
而且剑道三段可不算是新人,是经验者了,楠缪丸刚才应该只是随口胡诌的。
楠缪丸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准确,又旋即补充道:“我是说,我和警视厅的家伙比得就是气势,他敲得快,他赢,我敲得快,我赢。”
湖心镜见打断了他:“行了行了,现在马上要比赛,就别说这些没有用的,全力而为吧,好歹也是冠军队伍,别藤卷师兄不见了,就没气势了。”
后面这段是故意说给楠缪丸听的,但他全然当做耳边风,以他的话来讲,和你这文绉绉的镜子比起来,谁更没气势?
两人不对付,也是大家都清楚的事情。
当然,两个人也只是逞逞口舌之利。
上午十点左右,观众、摄像机,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大多已经准备好了各自的工作。
上杉櫂也与师兄们准备好上场比赛。
这时,堂姐上杉汐忽然过来找到他,她用手机敲了敲他的背。
“昨天晚上有个电话打过来。”
“什么电话?”上杉櫂转过身抬起头问。
“奇怪的电话,他问我是不是认识上杉櫂。”
上杉汐瞅着他的脸。
“你不会是在外面招惹到什么人了吧,那声音不怎么和善。”
上杉櫂迎上堂姐的眼神,心胸坦荡地说:“汐姐,我可是良好市民,不偷不抢,甚至连风俗店都没有去过,像你说的这种情况只能是对方没事找事,无视就行,没准是那种靠恐吓骗钱的骗子。”
上杉汐瞟了他一眼,“阿櫂还是小心一点吧,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放心好了。”
堂姐也有自己的比赛。
上杉櫂在她离开后,对她所说的那个电话心中也有点怀疑。
以他的猜测,很有可能是之前跟踪他的那批家伙。
自从上次撞见了花丸裕树,他们都没有再来找过自己。
但暂时不来不代表一直都不会来。
他们在自己身上,想要什么?
上杉櫂想了半天,只想到自己身上只有个钻戒值钱。
又或者知道他冠军,来抢奖金的?
但似乎他们也不是这种想法。
他们想要自己取消诉讼...但自己最近,有告过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