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天真正传香取神道流目前可以用一句话来介绍,它是日本剑道的起源...先祖,也就是创出唯心一刀流的榊原君山,也在游历时在香取神道流的道场向那里的师范代讨教过一些技巧。”
“榊原君山不是学医的吗!”
“你这家伙,别打岔!”榊原一心严肃地说了一句,随即表情又回归到了平常的模样,“当然,老祖他确实是医者世家出身,游历世间十余岁月,期间遇过很多名流名派,经历许久,才最终安居下来,落下流传至今的唯心一刀流。”
“爱徒啊。”
在下方闲坐的上杉櫂抬起了头。
“你之前不是与香取神道流的石桥对战过一次?”
“嗯。”
“我看过你那天比赛的录像,对方用的是警视流的木太刀,并没有用出过香取神道流的一些技巧...
“香取神道流的弟子在入门前,会向香取大神立下一份血判书,也就是一张用血印向神明宣誓的承诺书,承诺书中,要求所有弟子对神道流的内容保密,不禁允许不得随意比试,内容保密即便是对家人也同样如此...
“你实战经验不多,几乎没有与香取神道流对战过的经历,明天的半决赛可能会在一些技巧上吃亏,而且内藤那老家伙也不好对付,为师这教你几招,针对他香取神道流的办法。”
......
上杉櫂穿着剑道甲胄,望着比赛场地的正中央。
这团队赛是便宜师父帮他报名的麻烦事,本来,他只需要去参加单人赛,一路斩过去晋级就好,现在换到这团队赛,风险变得更大了些。
好在师兄们很给力,没在关键时刻输给对方队伍的人。
也不愧为蝉联两届冠军的队伍。
他需要做的,就是在关键时刻,往上赢那么一把。
上杉櫂看着坐在对方的内藤弦一郎。
便宜师父说他相当难缠。
在榊原一心眼中难缠的对手,那肯定是有名有姓的家伙。
再联想到他师范代的身份...
上杉櫂打算破例看一下他的属性。
......
调出快要生锈的系统后。
上杉櫂将查看一项放在内藤弦一郎的头上,盯着他头上的那排透明字体看。
【剑道:Lv10】
【天真正传香取神道流:Lv7】
高手。
还是相当厉害的高手。
上杉櫂再看了眼自己的剑道属性。
【剑道:Lv10】
【二天一流:Lv4】
【示现流:Lv6】
【唯心一刀流:Lv6】
流派等级是剑道下属的分支,相当于对某个流派的熟悉程度。
剑道是基础,是反应。
流派等级就是各个特别的技巧的熟悉程度。
比如上杉櫂在榊原一心那里学习了独属于唯心一刀流的表之太刀术,练习至熟练过后,属于唯心一刀流的技能等级就会提升。
而剑道等级到了Lv10,便不会再向上提升。
但据上杉櫂这些日子的经验,即便达到了剑道Lv10,也会根据人的不同,实力有所差距。
而眼下这位内藤弦一郎居然达到了剑道Lv10的情况下还有Lv7的流派等级。
这说明了他已经对自身流派技艺达到了精通的水准。
榊原一心的唯心一刀流也不过才Lv8。
内藤也不愧为香取神道流在京都一脉的师范代。
在一大堆的等待之后,比赛终于要开始了。
首先,裁判入场,之后所有选手随着入场,以先锋到大将的顺位分别走入场地,双方十人想对正面行礼之后,再相互行礼然后退场进行比赛。
这场是按照顺位排序的赛程,也就是前锋对前锋,次锋对次锋,大将对大将。
第一局前锋战是楠师兄对阵敌方一个大他八岁的选手,楠师兄是比较矮小的体格,但对方没有客气,上来就用香取神道流的表之太刀招呼他,对手明显有两把刷子,在进攻时不停仗着身高优势强势攻手,两回战下来,双方不分胜负。
从第三回战开始,对手明显换了路数,整体风格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
在观众席观赛的花丸裕树看出来了这是什么——香取神道流的薙刀术,由薙刀术演变而来的剑道路数,虽然注定不适合于剑道,但胜在变招时的出奇不意,楠师兄接下来的两回战都输在这招由薙刀演变而来的上挑技上。
首战失利,但楠缪丸并不是输的没有任何作用。
接下来出场的湖心师兄和樋口师兄都取得胜利,面对分别大他们十岁和十二岁的前辈。
“镜子!你这下可得好好感谢我!”
湖心镜见脱下头盔,露出满是汗水的额头后,看了他一眼。
“不能否认你的功绩,但也仅限于此而已。”
“什么叫仅限于此,后面那两人的剑术套路不都是由神道流的居合、棒术之类的玩意儿演变出来的招式?镜子你还不是在变化后的第一回输掉了对局?”
“那叫适应,下一回不还是赢了?”
“可恶,你这家伙,真是不懂感恩。”
楠缪丸选择不与湖心镜见一般见识,转而看向准备第五个上场的上杉櫂,“小师弟,这场你赢了,我们可就从半决赛晋级了啊!”
“放心。”
裁判吹哨,上杉櫂从等候席上起身,与此同时,盘坐在正对面的内藤弦一郎也站了起来。
这场,是半决赛最后的大将对局,也是半决赛中最有观赏度的对局。
————————
观众席。
“爸爸今天怎么来啊。”
“调了休,趁机来看看。”花丸裕树向花火花火回答,“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准女婿。”
花丸裕树看着女儿,心中有些想不明白她怎么那么喜欢那小子。
女儿马上就要嫁出去了,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虽然这不是早就决定好了的事情?
但一想到女儿出嫁那一天...他还是有些伤心。
“爸爸...在想什么?”
“在想你刚出生的那段日子,”花丸裕树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花火,之后我会告诉他,让他好好对你的,不能让你每天都做家务,做饭,在这些事情上让他也多帮帮忙。”
“但是...爸爸这些话已经对櫂君说过好多次了啊......”
“那他平时有没有欺负你?有没有性格突然变得暴躁,然后对你不耐烦什么的?有就一定要说出来。”
有没有被欺负...?
花丸花火联想到每天清楚上杉櫂都会要求早安吻...顿时动作变得有些急促。
“没、没有......”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花丸裕树跟没看出来花丸花火异样的样子似的,把话重复了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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