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无聊。”
疯王倒是想看看,她闺女还想怎么给北狄下马威。
“今日,都听你的。”
凉月心说那敢情好,她可要尽情发挥啦!
厅堂里,柔兰四下打量着瑞王府的陈设,看着那些随处可见的摆着只为了好看的瓷瓶,她不太敢去碰了。
吃一堑,总得长一智吧?
若是再被那个小郡主给坑了!她的脑袋就会被哥哥打成胖头鱼。
君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来瑞王府了,他甚至是有些轻车熟路的,就坐在了客位上,还津津有味地品起了茶。
疯王拉着凉月走进来,那个柔兰公主一看到凉月,就立刻站了起来,想起今日丢人就丢给这么个小丫头,她火气又上来了。
可是一看见凉月身后还跟着那只狼,柔兰朝咽下了口水,鼻子里有些发痒,好像还有狼毛没有弄出来,这狼从一进屋,就一直盯着柔兰看,柔兰从小在草原长大,从小是不怕狼的,可是看到这只狼,她却怂了,因为这狼看她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人眼睛在盯着她。
柔兰慢吞吞地坐下来了。
君迟的境遇则和柔兰正好反过来,从凉月踏进门槛开始,君迟就一直饶有兴致地盯着凉月,好像是他看上的一块志在必得的独一无二的奢侈品一样。
疯王故意挡住凉月,还回瞪了君迟几眼,君迟根本不在意,脸上的面具泛着金色的光,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凉月只扫了眼君迟,看他怀里还捧着那只老蓝狐狸,那狐狸还真老实,从来都是半睡半醒着,任君迟怎么磋磨它,它都不跑不跳不反抗。
要不是它还在喘气,凉月都怀疑君迟抱着的其实是个毛绒玩具了。
君迟起身向疯王行礼,那个公主也跟着附和着,没有了上午时候的嚣张跋扈,凉月看着有点别扭了。
君迟上前,呈上了一个锦盒,与疯王道:“王爷宽宏大量,柔兰公主出来乍到,不懂规矩,惊了郡主仪驾,特奉上厚礼,向王爷和郡主赔礼。”
半曲接下礼物,放在了案上,疯王和凉月却谁也没有急着打开。
凉月看向了那个柔兰公主,说:“你不是来道歉的吗?为什么还坐在那里?”
凉月直接越过君迟,并没有理他,就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似的。
这间君迟隐隐有些不快,他接下凉月的话,说:“臣下乃是北狄国国师,特代郡主赔礼。”
柔兰郡主还以为是君迟特意在疯王和郡主面前替她解围,又激动又感动。
“你……”
凉月故意用陌生的眼光看君迟,“你是谁呀!”
“他是我们北狄国的大国师!在我们北狄,很受人尊敬的!你不能这么和他说话。”
柔兰郡主忘了自己必行来的目的,又插了嘴!
“大!国!师!”
凉月故意抱着胳膊,装出一下下恶寒的样子:“咦!长这么大个儿的虱子,真恶心!”
“虱……”
柔兰不乐意了,冲上前来,指着凉月就骂,“你才恶心呢!你有没有教养!说出这样的话!大国师诚心来道歉,你们不接受就算了!居然还出言不逊!看我……”
“怎么着?你还想砍了我的脑袋?”
不待柔兰说完,凉月就接下了话。
“我说你了吗?你这么激动!公主殿下,该不会是对国师大人有点什么别的意思吧?不然怎么这么紧张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