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狡辩道。
“玩玩?玩什么?”
无易面上发了狠,“人命?还是妖的命?”
少女被狠狠地怼了,还想找点理由。
无易先开了口:“你就算生得再好看又如何?心是黑的!”
说罢,无易就掐住了她脖子:“收,还是不收?”
“不收!我困死你!”
无易冷笑道:“那好,杀了你,这阵自然就破了!”
说罢,无易手下就用了力。
怜香惜玉,他可不会。
这些人,都是害死他师父的凶手!
少女见情势不妙,用没受伤的背那只手抓住无易的手腕。
“这阵不是我做的!是我姐姐做的!我只是进来玩玩儿!你相信我……我解不了这个阵!”
无易这才松了力道,却没有松手。
“你已经中了我的毒,如果你姐姐识相,就该出来救你!如果她不肯露面,或者不肯解开这阵法,你死了,可不怪我!”
无易一把甩开了那少女:“还不快滚!”
无易可不想拿这东西当筹码,他完全不了解。
万一这女人是装出来的柔弱,他若大意,被从后面偷袭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让她滚回去,给那作阵的人一个下马威也好。
“你!你给我等着!我叫我姐姐撕了你!”
少女逃了,无易周边的黑雾散开了许多,无易稍事休整之后,就继续向前走了。
周柳湾在发现自己被黑雾隔开,与凉月和无易分开之后,干脆不走了。
周柳湾一个整日画符箓的道士,就地研究起凉月画的符箓。
“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周柳湾喃喃自语。
周柳湾与凉月相识时间不长,但是经历的事情可不少。
他发现自己现在反而觉得凉月很陌生了。
她好像学了一套很杂的功夫,就好像她有两个完全不一样立场的师父一样。
而她的性情,也似乎遗传了她那个疯子爹。一会儿温柔如水,一会儿古灵精怪,一会儿又狠辣无情。
而这个符篆的画法,显然不是寻常门派所教的符箓画法。
这种画法是她师父教的?还是她自创的?
正研究着,周柳湾突然听到有人唤他:“师父!”
周柳湾心头一紧,他知道,他本不可能在听到这个声音了。
可他却出现了。
这是幻术。
周柳湾知道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抬头去看了。
因为那是他的徒儿们,是他永远也回不来的徒儿们。
周柳湾抬头,就对上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尽管那些面孔上尽是冷漠,哪怕他们都是假象,周柳湾也想看到他们。
“师父。”
他们唤着,麻木而冷漠,却又异口同声。
周柳湾顿时眼泪盈满了眼眶。
“师父!”
稚声稚气的女声喊道。
“师父!”
大徒儿殷切地喊着。
这些声音,周柳湾知道,都是这幻术造出来的,可周柳湾还是愿意听。
“为师,为师对不起你们!”
周柳湾起身,伸出手,背脊都弯了下去。
“好疼啊!师父!”
“那么多门派,为何要我们冲在最前面!”
“师父!你为什么能活下来!”
“你凭什么活下来!”
“师父,救救我!”
“师父,师父……”
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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