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童迁能发展成现在这样,和卢忆女士是分不开的,也就是秦叶的妈妈;卢忆是正儿八经的ABC,自己家里一家的艺术家,看到刚刚在国内绘画届展露头角的秦童迁之后便远渡重洋来找他,那时候秦童迁和秦桉的母亲已经离了婚。
卢忆和秦童迁交往之后便担任起他策展人和经纪人的双角色,不出五年,秦童迁就被捧为国内绘画届第一梯队的领队人物,风头无两。
秦桉只见过卢忆一次,还是很小的时候见的,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这天已经太晚,秦童迁在秦桉的建议下带着秦叶去住酒店,秦桉在医院陪燕十三,等第二天王佐来了再说。
“你们的担架床太短了,我儿子腿都伸不直。”
睡意朦胧中,秦桉听到了秦童迁絮絮叨叨的声音,他大脑昏昏沉沉的,费力睁开眼,发现秦童迁正站在病房里,和护士说着什么,边上还站着王佐。
秦桉看向窗外,医院透光的布窗帘外也是天色也昏暗,大约才六七点的样子。
“秦桉你醒啦?”王佐眼尖地看到秦桉目光不悦地盯着站着的几人,很会看眼色地拽了下还在和护士表达不满地秦童迁。
秦桉“嗯”了一声,他从担架床上坐起来,看了眼仿佛有些内疚吵醒了自己地父亲:“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我和院长打了招呼,等十三醒了就换病房。”秦童迁看起来没睡好,也不知他整晚做了些什么,王佐讶异地看了眼秦童迁:“你已经知道这孩子了?”
秦童迁点头:“知道的,他愿意为了桉桉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我已经认可他了。”
说着秦童迁看了眼双眼紧闭的燕十三,心中也升起些心疼。
“你......你认可他什么啊?”王佐莫名其妙地看着秦童迁,秦桉忍住朝秦童迁翻白眼的冲动,站起来朝洗手间走:“我去洗漱。”
秦童迁摊手:“桉桉喜欢这孩子啊,他是桉桉的男朋友。”
“什...什么?”王佐睁大双眼,他觉得自己还没睡醒。
秦童迁叹了口气:“他们俩都是乖孩子,不会影响到你学校其他孩子的,所以你不要插手这件事。”
秦桉从洗手间走出来就看到王佐看神经病一样看着秦童迁,见自己出来了连忙看向自己:“秦桉,你自己说,你是不是逗你爸了?他说你们在交往?”
王佐激动地伸着手指,拼命在秦桉和燕十三两人之间指来指去。
秦桉抬了抬眼,从边上拿了毛巾擦脸,擦完脸抬起头不耐烦地看了眼两个快吵起来的中年男人:“你们能不能闭嘴?这么大声是担心十三醒不过来吗?”
王佐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压低声音没忍住道:“你爸骗我的吧?”
秦桉把毛巾挂好:“没骗你。”
他转过身来看了眼燕十三,走到桌边去拿水喝:“我喜欢他,他不知道而已。”
王佐脸上的好奇和八卦被渐渐石化的错愕替代,秦童迁“啊?”了一声:“你们不是......在交往?”
“哗啦啦......”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起来,雨点毫不留情地、凶猛地撞击在病房脆弱的玻璃上,秋雨没有夏天的暴雨残暴,但比夏天的雨要来得冷,连声音都冷冰冰的,非常漠然地告诉全世界,温度下降了,寒意要来了。
“没有,那是逗你的。”
秦桉抿了抿嘴,其实承认有些事也并非那么难,与其自己闷着想,还不如说出来,说出来如果后悔那就是还没考虑好,可如果说出来觉得畅快、觉得氧气突然变得充足、觉得心脏某个角落渐渐发软,那就是考虑好了,或许只是不敢面对。
“那你现在是暗恋十三啊?”秦童迁还在好奇地八卦,王佐突然开口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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