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凤茹还在考虑是否马上动手时,接到了学校打来的电话。
“出了什么事?”孔礼继问道。
“在学校门口怜怜被突然冲出来的一条疯狗给咬了,现在被送往医院。”阮凤茹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孔礼继下意识的跟上,只是刚走到门口处,停下了脚步。
“凤茹,我就不过去了。到了那边,打电话给我。”
阮凤茹看着站在几步之外的男人,突然发现这几步,就像是一条鸿沟。
十几年以来,不管他们出了什么问题,他永远都不能在第一时间赶到她们身边,永远都是偷偷摸摸打着电话,不敢正面关心。
无论何事,都是她来操办,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很累、很累。
“嗯。”阮凤茹轻应了一声,走进电梯。
孔礼继没有久留,离开这里。
医院里阮凤茹看着女儿的伤口,脖子上的伤口还没好全,如今身上又多出了这么多。
就像大师说得那样,十年是短暂的平安,十年后会承受双倍的厄运。
这才刚刚开始,就遇到如此多凶险。
不敢想象,时间再长一点,又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更不知道哪一天哪一件意外的事,就将她的命给带走。
孔怜看着母亲,眼中含泪,声音带着恐惧,“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妈妈,我不想死。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死。”
阮凤茹握住女儿的手,轻轻安抚着,“你放心,妈妈不会让你出事。一切有妈妈在。之前是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让你参与进来,应该由妈妈做。”
“妈妈,呜呜呜。”孔怜恐惧的抽泣着。
之前她还不觉得命格有什么,那一切都是母亲他们的封建迷信思想,现在她真的害怕了,再也不敢小瞧了命数。
“妈妈,我一定要得到任然的命格,我一定要。”孔怜神情变得疯狂。
如果她拿到任然的命格,她一定会成为人人追捧的小公主,会成为人上人。
从来没有像今日这么清醒的且疯狂的想要夺走任然的命格。
“会的,妈妈会帮你实现。你先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她走到外间,拨了一个‘未知’号码。
“可以动手了!”
那边简单的回了一个“OK”。
女儿等不了。
无影无形的命数,不是她能掌控。
修车行
一辆低调大众辉腾轿车驶入修车行,店长看到后,亲自过来接待。
王叔从车上下来,店长立马递给上一根烟。
“还是老规矩,日常保养。”
“得了。”店长看了一眼店内的修车工,“老苗,你带着那个新来的,将车子保养一下,一定要弄仔细了。”
吩咐完,店长拦着王叔往二楼的休息室走。
“走,上去喝口茶。”
等老板和王叔上去,老苗朝着门外正在洗车的一名青年喊道:“喂,小雷,先处理这边的。那边就交给老胡就行。”
名叫小雷的青年憨憨的应了一声,跟着过来。
车子被吊起来,两人分工合作,以老苗为主。
小雷看了一眼老苗,“苗哥,那边我来检查吧。这种脏活、累活,交给我就行。”
老苗笑着道,“算你小子有良心。”
说着从车底钻出,小雷钻入车底。
几个小时后,王叔开着车子回半山别墅。
书房里,爷孙两人下着棋。
“你觉得他们会从哪里下手?”
“或许还会和前世一样。”任然不能百分百肯定。
这几日她已经让高莹将之前聘请的退休王牌侦察兵的战友请过来,暗中保护外公。
因为她无法确定,他们是否还用上一世的招数,还是改换其他法子。
上一次外公是去参加青溪山庄园的商业酒会,清溪山位于海市郊外的高山上,需要走盘山公路。
外公就是在开完酒会,下山时,车子坠落山崖,导致死亡。
盘山公路出车祸,合情合理。
清溪山的商业酒会是固定的,每年都在的三月末举行,可现在是二月下旬,相差一个月的时间。
正在这时,外公的手机响起,是秘书长秦权的来电。
“任董,刚刚接到通知,今年清溪山酒会提前举行,时间就在本周周末。”
任鸿儒与任然两人对视一眼。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