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伟满眼疑惑地看着薄司深,随后极其艰难才能把目光拉回到慕时念的身上,“你刚才说什么?隐疾?谁有隐疾?”
慕时念眉头微微轻蹙着,轻叹一声,随后说道,“哎,还不是你给我指腹为婚的老公,完全就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而且还有隐疾,但是他就算是那样了,要医治的是隐疾,而不是他能不能站起来。”
“外公,你确定他只是大我12岁吗?我怎么看他比你还老啊。”
廖家伟神情凝重,眼神慌乱地看向薄司深,但见薄司深一脸冷静,没有丝毫的波澜,似乎没有因为慕时念的话而有所动。
不得不说,这个薄司深要是这么和他的外孙女相处下去,他的外孙女迟早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不过,外孙女嫁得一个好姻缘,他也不计较了。
“你确定你老公有隐疾?你试过了?”廖家伟老脸一脸严肃地盘问着。
“外公,你之前和我说的,他虽然身体不行,但是我嫁给他是我的福气,这些都是你说的啊,你怎么都不记得了。”慕时念说道。
廖家伟闻言,目光落在薄司深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不会啊,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这世间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老公一样帅气英俊的男人了。”
“嗯,的确是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丑的男人了。”慕时念撑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碗里的菜,“我也是倒了霉才嫁给他的。”
“但是吧,既然我嫁给他了,如外公所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他有病,我也不能因此嫌弃他的,你说是吧。”
“嗯,念念丫头,你这么想就是对的,不能因为别人的外在而嫌弃别人,你要和你老公好好过日子下去。”廖家伟很是欣慰地说道。
廖家伟言毕,把目光落在了薄司深的身上,“念念老师,你说是不是谁娶了念念谁幸福啊?”
薄司深但笑不语,微微点头,“嗯,的确。”
慕时念脸颊一红,“你们这么说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丫头,你还会不好意思,快吃饭,你婚后幸福生活就包在外公的身上了。”廖家伟夹了一块生蚝给薄司深,“多吃点,这个也可以补身子。”
“生蚝补什么?”慕时念听得廖家伟这么一说,便问道。
“有隐疾,吃这个很补的,什么治疗,都是要从食疗开始比较妥当。”廖家伟说道,
再给薄司深夹多一块,“男人要多吃这个。”
“大叔,你也有隐疾?”慕时念极其好奇地看着薄司深,满眼的错愕,忽而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哦哦,刚才你在书房,就是询问我外公有关这方面的事情?”
随后,慕时念又觉得奇怪了,“不是啊,大叔你的副业不是牛郎吗,怎么可能会有隐疾?”
“哦,我知道了,是伺候女人太多了所以阳丨痿的吧!”
“大叔,不丨举是大病,得治!”
廖家伟闻言,一脸的阴沉,忽而五颜六色,嘴角一抽一抽地看着薄司深,“丫头说话口不择言,你别放心上,有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