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又是羞涩又是害怕,她很害怕他会伤害她,他对她,一点儿也不温柔,甚至是粗暴的,“你不可以这样子对我!”她虽然沦为他的玩宠了,但是她还是有着最起码的尊严。
“求求你!”声音提了些,但是她的身子却是无法承受他那索取无度的强悍。
他看着她起身去穿衣服的那一刻,他玩意兴起,他就是想看着她裸露着身子,卑微地跪在他的西装裤下,向他求爱。
然而,她此时的挣扎,引起了他想再要她一次的冲动,他眼神黯淡了一下,他霸道而粗鲁地撬开她的牙关,探入深处,掠夺芬香。扫过她每一寸的肌肤,弄得她浑身战粟,隐隐发痛而酥麻的双腿之间,又是被他一阵阵的侵略。
该死的!
北堂曜离开了她的身子,暗暗地低咒一声,他一般事后洗完澡,便不会再碰女人,可是面对着夏清浅,他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和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让他忍不住沦陷。
夏清浅成功地让他破了戒。
他从不迷恋任何一个女人的身子,他对女人的兴趣,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星期,而夏清浅,这个只是见过两次面的女子,却让他如此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
他迷恋她身上的清香,迷恋他的青涩,好像除却他一个男人之外,她并不再有其他男人。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
她身上散着让人致命的诱惑。
她不懂得怎么用身子去取悦他,但是他会说着一些让她羞愧不已的话。
如若她将她自己卖给了其他的男人的话……想到这里,北堂曜眯起了那双冷眸。
夏清浅已经招架不住,昏沉过去了,整个人像是散了架的布偶,躺在大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他穿好衣服之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受难的样子,他心头莫名地涌起了一股大快人心的快意,他那阴鸷的冰眸,透着一丝信息,折磨还未开始,她休想逃得了。
胸口闷闷的,他突然伸手去推她,不温柔的声音响着:“起来!”
她很想起来,但是身体的酸痛导致身子的虚弱,她想起来都很难起来了好不好,北堂曜,你就不可以轻一点吗?人家祖国娇娆的花朵可是栽在你的手里了啊。
夏清浅极力地睁开双目的那一刻,身体上却是流着一股冰冷的凉意,然后是头部,洒水蓬的水洒了她一身,她惊愕地直着身子。
北堂曜将她抱到浴室,用水将她淋醒,“终于肯醒了?还以为你想我再强要你一次。”
他的话,永远都是那么羞辱人,令她难堪,花容失色。
他说罢扔下手中的洒水蓬,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背对着她,冷冷地道:“限你十分钟之内打扮好。”
十分钟之后,夏清浅从浴室里出来,她还是很清新的打扮,与北堂曜那种西装革履的公子哥儿是相当之格格不入的。
浴室门一开,北堂曜便将手中的杂志扔在沙发上,蹙眉走到夏清浅的跟前,脸上溢着一丝不满:“你还不如围着一条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