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干师傅出来后,一个个大叹道:“我学了一辈子的东西,居然被这小子这么快掌握了,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我不活了。”
一听这话,莫清月心里可高兴了,冰霜冷艳的脸上绽放出比映日荷花还要美的笑容来。
隔日,晚上八点钟,在南山会所的贵宾层内,汇集了各路前来观战的商贾高官,而张彬则佯装成保镖随从跟在了刘小手的身边,今晚将是一场世纪之战。
直树英二在保镖的簇拥下进场,他还是那么风骚,身边一票女人,个个和服加身,顿时惹来不少人的嘘声,岛国人来踢场子,自然是惹来不少人不满谩骂。
不过他也习以为常了,懒得理会,往客人席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看向主席位上的莫清月,问道:“莫小姐,今晚你想怎么赌?”
莫清月今天是一袭黑色蕾丝礼服,只见她缓缓站起身来,场上顿时一片寂静,服务员拿来话题,莫清月开口道:“今晚是第一次比试,我方出席的是应天,想与英二先生比一比耳力。”
“耳力?怎么说?”直树英二好奇的问道。
“请上台。”刘小手一声大喝。
两个服务员顿时拿上来一台巨大的类似摇号的东西,所不同的是,这里面放的是骰子,骰子在内有机器搅动,到最后会被弹入官道,露出来。
刘小手朗声道:“双方绑住双眼,进行听骰子,一共比七组数字,谁丽偏差越小,谁就胜利。”
“有意思,我喜欢这个赌法。”直树英二开心笑道。
莫清月冷笑看向他,问道:“那不知道直树英二先生你愿意赌多大?”
“这既然是七组骰子比试,那就各组一千万华夏币如何?”
“好,我们跟。”
莫清月一声令下,应天上前,直树英二上前和他握手,应天把头一昂,冷哼道:“我嫌你手脏。”
这无疑是在激怒直树英二,不过这老小子就是不上当,微微一笑,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开始吧,祝你好运。”
一丝阴寒的声波从他的嘴里喊出来,直震应天的耳内,应天身子一震,就这一声,已经震的他耳朵嗡嗡直响,这无疑是毁了他的功夫,应天气的不轻,厚厚的眼镜后的眼镜瞪的老大,咆哮怒吼道:“你出损招。”
直树英二那一声阴损的声波,是用内劲吼出的,在外人听来没什么,可在应天的耳中,却如炮竹炸响一般刺耳,震的他耳朵嗡嗡做响起来。
这对于一个高度散光,靠着听觉辨别声响的人来说,伤害无疑是巨大的,也难怪应天会咆哮愤怒质问了。
直树英二双手一摊,一脸无奈模样,阴恻恻笑道:“我怎么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出损招了,大伙看见没,您老看不清就别瞎说。”
这话无疑是在应天是瞎子,更是气的应天紧握拳头想揍人,不过他还是以大局为重,没有动手。
直树英二再度出声要激他,张彬这时候,狠狠推了一把刘小手,冲他使眼色,刘小手急忙上前宣布道:“赌斗即将开始,请二位稍安勿躁,坐下,绑好双眼。”
直树英二惹怒不了这个应天,嘿嘿干笑两声坐下。
应天也坐下,摘下了眼镜绑好,凝神摒弃杂念起来。
张彬看着二人,心头一阵感慨:“这个直树英二很聪明,懂得破坏人的心境来赌博,这一局咱们不输也不可能赢。”
比试开始,第一个骰子在气流的催动下进入了试管内,慢慢的滑落,如果眼力过人的人会发现,此刻应天和直树英二的耳朵都在动,轻微的耸动,这说明他们此刻功聚双眼,在凝神细听着骰子停下的声音。
第一个落定,二人急忙在答题板上写下了数字,就在这时候,直树英二却开口讥讽道:“我说对面的瞎子,就算是摘了眼罩,我想你也肯定看不清这骰子的点数吧。”
应天当即大气,气的全身都颤抖起来,身下的椅子发出吱呀吱呀的怪异声响起来,足见他有多么生气。
刘小手见状,喝道:“赌斗期间,双方不得多话,违者将以败论处。”
“不是吧,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大实话而已,他就是个瞎子嘛。”
“直树英二,你无耻。”应天终于是忍不住了,霍的站起身来,怒指而去,刘小手急忙拉住他,道:“应先生,冷静。”
张彬这时候走上来,手搭在了应天的肩膀上,轻声道:“师傅,他是故意要激怒你的,你稍安勿躁,就算今天输了,我也会叫他把赢走的钱都吐出来。”
听见张彬的话,应天心中大定,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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