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人看的,你这样子很容易招仇敌的哦。”
张彬皱眉看看她,不解道:“真是弄不懂你,你的心思和其他女人真的不同。”
牛萌萌拨弄着面前的茶杯,超然问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女人和男人的划分就是为了上床传宗接代,你管得着女人怎么穿,管得着男人心里龌龊的心思不?”
张彬被问的哑然,有点不知道如何辩驳她的话,因为牛萌萌的话题已经直揭人性的本质,根本就是大实话。
幸好这时候服务员上菜,张彬急忙招呼用餐,从而掩饰男人内心的发虚。
牛萌萌很懂得拿捏男人心理,不死揪着问话,就和张彬默默吃起饭来。
张彬四下看看,瞅见旁边一桌两个中年汉子喝着啤酒,样貌愁苦的样子。
其中一人四下瞅瞅,小声问道:“老哥,你儿子出来没?”
他声音虽然小,但是还吸引住了张彬的注意力,另外一个老汉猛灌了一口啤酒,气恼颓废道:“出来了,罚了一万,你说我儿子怎么就这么背。”
坐他对面的汉子拍拍他手背,无奈安抚道:“别气恼了,谁叫咱们是平头百姓,活该被他欺负。”
这老汉手猛的攒成了拳头,怒砸餐桌,叫道:“老子不服,他不就是有个当县长的亲戚嘛,老子要去市里告他,太欺负人了。”
说着老汉老眼泛红,看来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否则也不会如此激动。
张彬瞅着不对劲,便起身上前坐下询问道:“老先生,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能和我说说不,兴许我能帮到你。”
“你?”两个老汉扫了一眼这个不请自来的小伙子,见他年纪轻轻的口气倒是不小,直摇头的端酒杯灌酒,看样子是不信张彬的话。
牛萌萌这时候转过身冲张彬喊道:“天下可怜人多了去,你管不完的。”
牛萌萌的话很冷淡,但是却很现实,虽然让人不舒服,但是在理,贫苦大众那么多,张彬一个小人物,的确是帮不完。
见这两个老汉不愿意说,张彬也就识趣的坐回座位,继续闷头吃饭。
这两个老汉继续扯话,一人劝说道:“别去市里鼓弄了,都说官官相护,这天下就没一块干净的地方,你就当这次花钱买个教训吧。”
“哎,老子不服啊。”老汉篡拳直气恼。
“哎呀,陈老三,你个老东西,不服什么。”就在这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刺破了这饭店。
大家齐刷刷的扭头看过去,见到角落内,一个头戴帽子,脸上围着围巾,手拿报纸的男人放下了报纸,摘下了帽子,脱去了围巾,露出满嘴的大黄牙冲两个老汉阴冷的笑来。
陈老三一见这人,惊恐的指来:“妈的,我儿子都被你整这样了,你们还不愿放过他。”
被指着的这人叫李三槐,是个公安,奉命来盯着陈老三的,就是怕他有些小动作,寻个机会敲打敲打他,叫他安分守己。
这做坏人也是有讲究的,要做坏事,那就要做的滴水不漏,否则就是害人害己,不过今儿的情况貌似是滴水不漏做的过头了,反倒撞上枪口了,而且还是代县长的枪口上。
李三槐起身,走上前去,双手抱着膀子冷嘲的瞪着陈老三:“陈老三,你儿子那案子是砧板上的铁案,就算是你捅到省里,也是白搭,不想再叫你儿子遭罪,我劝你老老实实的回家安生过日子,否则……”
李三槐皮衣一掀,露出了腰间的枪支来,拍着屌道:“请你吃枪子,这滋味想来你还不知道吧。”
陈老三两个老汉见到手枪,脸顿时黑了,怒气一放的,但是随后就收起来,随后便是深深的惶恐之情,脸色渐渐发白起来。
陈老三的同伴拉拉他,示意他赶紧走,陈老三脸色颓败,起身要走,岂料这李三槐却损了一句:“没那本事就别揽瓷器活,也不看看人家后台是谁,那可是刘建华,刘县长,日后这县里还不是人家的一言堂。”
陈老三一听这话,怒不可言,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懑,抓起酒瓶,照着餐桌砸破,抓着就要捅李三槐的脖子。
李三槐一惊的,没想到这混球这么大胆,左手急忙一抓,直接把陈老三的手腕给捏住了。
陈老三手腕吃痛,酒瓶无力的砸在地上,李三槐抓着他手,将其反扭到背后,怒骂道:“还敢袭警,好的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