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部主任,“消消气,大家消息气,冷静冷静再发言。路连长,你说是不是?”
军方代表路连长黑着一张脸,“……”,最烦这帮从政的,白脸黑脸全让他们扮了,好话赖话全让他们说了。
程指挥不表态,路连长不开口,领导们又吵开了。
程鹰按掉电子墙上的卫星地图,“这个问题等会儿再讨论,先说物资分配问题。”
宣传部长,“这个……”
公安局长抢话,“别这个那个的,别的我不管。路连长,我就想问问,昨晚你们那边到了一车蔬菜,我们武警这边过去拿,你们后勤可是一根菜叶都没给。”
路连长黑着一张脸看他,“前天下午我们后勤干事向武警借一批粮食,你们武警可是一粒米都没借。”
县长,“路连长,话不能这么说。”
路连长,“那要怎么说?我们借,你们不给。你们拿,不是借是拿,我们凭什么给你们?”
程鹰面无表情地敲桌子,“现在讨论的是物资分配问题,不是你们谁借谁拿的破事,回归正题。”
宣传部长,“程指挥,这批蔬菜也是应急物资,在我们的物资分配讨论范围内。”
路连长,“菜我们军方自己花钱买的,给战士吃的,怎么成应急物资了?你装傻我管不着,少打歪主意。”
宣传部长,“怎么是歪主意?菜是你们军方花钱买的不假,可钱是谁的?国家的。国家的,就是大家的。你们说是不是?”
秘书长,“那还用说!”
县长,“……”,忒丢人,简直没眼看。但是,想想那批菜的好处,丢人就丢人吧!
看懂县长内心活动的财务部长,“……”,丢人,忒丢人。
路连长气的想拍桌,手刚举起来,看到程指挥看过来的视线,放下手,挺直腰背坐好,安静的像乖宝宝。
程鹰清了下嗓子,“那批菜,上边要走了,已经在路上。继续开会。”
与会所有人,“……”,他们花样百出的卖力争吵是为了什么?
徐谨坐在离程鹰很近的角落里,从进门开始他就选择假寐。他是临时被派来保护程鹰人身安全的,对会议内容不感兴趣。这会儿,他睁眼,扫视在场所有与会人员一圈儿,很快确定了谁是谁,再次闭上眼睛假寐。
半小时之后,程鹰宣布散会。送走了这些难缠人物,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路连长去而复返,关好会议室门坐到离程鹰最近的位置,压低声音问,“少校,怎么就让上边要走了?”
程鹰这会儿不再掩饰自己的疲惫,“没脑子,就不要怨任务人。”
路连长哽了一下,“咋,我咋就没脑子了?”
“你们意外买到一批好菜,吃完在系统内到处炫耀。这个说力气变大了,那个说视力变好了,好一通吹嘘。”
路连长傻笑。
“自己吃了还不够,给兄弟单位捎带,跟当地武警换东西。”
“这,这个,不是想着同在军营的其他兄弟嘛!有好东西,捎点儿是应该的。”
“你就知道吃。别的连长拿到手,吃了几次之后拿去化验,化验完跟你大量要,还上报申请了特殊项目。”
“啊?”
“军医给食用的战士每天作详细记录,一天两天不显眼,十天八天效果就出来了。你的兄弟们向你伸手要的菜量越来越大,你就没点想法?”
“……不是因为好吃,才多要的吗?”
“除了吃,你脑子还能装点什么?如果不是这场突来的大灾打断,你早吃不上这个菜了。”
“……混蛋玩意儿,我给他们分享好食材,他们居然算计我嘴里的这一口菜!”
程鹰,“……”,他特别同情路连长的长官。上边发布向各地分派临时驻军的正式文件时,那位长官一定是觉得眼不见心不烦,第一时间就把路连长派出来了。
徐谨,“……”,这位连长,到底是怎么爬到连长这个位置的?
路连长走到窗边,看着空出一人的街道,一脸遗憾地说,“要不是天黑后气温太低,不适合出行,我一定回去查库存。”
没人搭理他。他唉声叹气一会儿,又说,“少校,我和我的兵以后都买不到姜老板供应的蔬菜了,怎么办?”
程鹰头疼,“滚,我要休息。”
“少校今天又要睡会议室?不行,不行,必须睡宿舍。办公室里这么冷,冻感冒怎么办?少校要是倒下了,当地这帮领导非把我生吞了不可。我怕他们……昨天的小孩儿送的牛奶好喝吗?那小孩儿咋就不给我送呢!不用她哭我就喝……”
程鹰被叨叨的受不了,“闭嘴,上边给你留了八百斤。”
“哦,省着点吃,够兄弟们吃个几天的。”路连长叨叨着拽开门就跑,“不行,我得交待孙强几句,千万要另外给兄弟们留点青菜,要不然没得吃了……”
徐谨一脸同情地看程鹰。
程鹰无奈地牵了牵嘴角,“走吧,趁着没人打扰,我得上楼睡一会儿。”楼上办公室被布置成了临时宿舍,他有分到一个临时宿舍。
酷寒的夜晚,没有车声、没有广场舞震天响的音乐、没有噪杂的人声,特别安静,安静的寂寥。
人们龟缩在房子里,修士术士们也停下来休息。
姜鹤的监督压力骤减,吸纳灵气的速度减缓。不必再忍受快速吸收灵气造成的筋脉疼痛,神魂也有了休养时间。
她的身体还是沉睡状态,但苍白的脸色有所缓和,一点一点地恢复着血色。
篱笆墙内的阵法恢复正常,灵气密度回到平时,减缓了生长速度的青草与蔬菜也慢慢回到平时的状态。
趴卧睡觉的牧群像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陆续站起来,走出牛棚在篱笆墙里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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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事出突然,明天争取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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