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胆?”雒川初不解。
“以我们两个的能力,光是接近中校就已经遭遇了不可想象的难度但是却有人避过了所有的耳目,杀掉了他,并且还能将罪名推在你的身上,你觉得,新兵营里,参加这次演习的人有谁能做到吗?”
雒川初摇了摇头,并不是他们自大,但是事实如此,他们两个已经列兵中的佼佼者了,能够坐到这种事情的人,绝对不会是新兵。
他有些反应过来,他突然睁大了眼睛,嘴唇颤了颤后,才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有人筹备好的,而且,那个人至少在军营中待了两年以上的时间?”
顾应然挑了挑眉,对于雒川初的开窍表示十分满意:“你觉得,还有其他可能吗?”
“这,不会吧?”雒川初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那那个人,如果不能被找到的话,岂不是,十分危险?”
“那我们再想得恐怖一点呢?”顾应然微微眯起了眼睛说道:“如果,这是一个想要搞大事情的恐怖组织安插进来的呢?”
“喂,两年以上,动手就杀了一个中校,这也太……太嚣张了吧。”雒川初觉得自己都想不出来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了。
“啊,岂止是嚣张,完全就是恐怖吧?”顾应然微微侧头盯着密林的深处,眼中闪过一丝凶狠,说起来恐怖组织,他就想到了一个白痴啊,只不过就算是已经在军队的自己,也没办法管得住就是了。
江家,Demon拒绝了江仄端过来的八宝粥,十分认真地问道:“不过,你跟我说这种就算说了我们也排不上用场的事情,应该不只是因为这跟雒川初有关系吧?”
江仄对于Demon的敏锐早就习以为常,自顾自地喝了口粥说道:“嗯,怎么说呢,死去的那个人的身份有点特殊。”
“嗯?”
“还有点复杂,”江仄托着下巴,突然扭头看了看响了一下的电脑,然后说道:“那个人的名字,叫戚彦山,是一个中校。”
“姓戚?”Demon挑眉。
“嗯,按照血缘关系,他是戚六月的舅舅,也就是陈纳川喜欢的那个女人的哥哥,我应该跟你说过吧,戚六月的外公,也就是戚戚的父亲,名字叫戚忠江。”
“嗯,那个军区的老总是吧?”以Demon的记忆力当然是记得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不断地敲着,他沉声说道。
“按照常理来说,一个演习中的新兵杀掉一个中校,应该是不可能的吧?”安策插嘴道,在没有知道证据之前,他总不会相信这件事情的。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江仄的表情也冷了下来,皱着眉说道:“所以,我是不是可以有些理由怀疑,陈纳川很可能是在军方里面插了自己的人吧?”
在三个人看不到的地方,余望站在楼梯口处,倚着墙站在那里,双拳早就握得紧紧的,嘴唇几乎都要被咬破了,难得他终于在寒冬里放弃了他单薄的衣服,总算是穿着一件厚厚的睡衣。
他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墙,停了好久,才冷下脸来,扭头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