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语无伦次的解释道:“就是,那种,一夜之间,突然,他就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什么也不在乎了,也不难过了的过上了自己的生活一样。”
小花想了想,扭头说道:“上次也是。”
“话是这么说,”戚六月在沙发上盘起腿来,很认真地跟这两个男人解释着情感的问题不同说道:“但是上一次,怎么说雒川初都只是去军营了啊,但是这次……”
这次,她停住了要说的话,抿了抿唇,没能说出口,她明明和雒川初也能算做朋友的,那个纯粹的男生,突然就离开了,对于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情呢?
但是人都是要面对现实的,她太明白这一点了,但是她也知道,余望就算明白所有的道理,也不会就那样随意地控制住自己的心情的。
而不能因为他不会说话,就忽略掉这一点,应该是正是因为他与别人不同,只是因为他不会说话,他才比常人要更加痛苦,因为他连一个可以宣泄,能够随意倾诉的地方都没有。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戚六月才比关心其他人要更加关心这个男生。
顾有懿垂下眼来,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呢,但是余望就是能够将自己掩饰的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这难道是别人说看透就能够看透的事情吗?
小花默默地给自己新开了一局游戏,他更想当一个局外人,因为这样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一些,也能够更加明白的给他们提供帮助。
顾有懿凑到戚六月的旁边,在她的头上摸了一把说到:“这种事情,不管外人再怎么说,再怎么关心,终究是需要他自己去走出来了,如果他自己看不透,想不开,别人再怎么帮忙,都是没有办法的。”
戚六月看了顾有懿点了点头,却总觉得自己心口的那种不安和担心,越发的严重起来,就这样任由余望自己解决,自行行动,真的,没有问题吗?
正月十二,出发前去美国的前一天,大概是江家大家呆在家里的“最后一顿晚餐”,江仄最后一次问向小花道:“花儿,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不想。”小花坦白的在心里承认,他就是懒罢了,但是也的确是在美国呆腻了,没事有什么地方能引起他的兴趣了。
江仄无奈地说道:“但是顾有懿之前可真的没有骗你。要是有了什么急事,我赶不回来,可真的是要让你解决的。”
“嗯,”小花随意地点了点头道:“知道。”
“你真的愿意?”这次反倒轮到顾有懿惊讶了,他可知道小花一点都不愿意面对应酬或者是谈判,协商这种事情。
“不会出事。”小花看了江仄一眼,十分肯定的说道。他对江仄的能力一点都不带有怀疑的,能够安心去美国,这个本来就善于推演的人,恐怕早就把容易出现的所有问题布置好了。
顾有懿扶额道:“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姓江的要是让你失望了,可怎么办。”
“再说。”小花随口应道,将不远处的一盘赛螃蟹移到旁边的余望面前,他记得他喜欢吃,嗯,他自己也喜欢吃。
余望身后去夹,却被小花猛地握住了手腕,手里的筷子立刻不受控制地掉落在了桌子上,然后滚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