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些远支旁亲开的,到是各地的味儿都有,明儿晚上咱们去那里吃可好?”
好吧,杨子轩也想跟自家亲亲娘子一块儿吃饭呐!
“这可是你说的,我也不禀了母亲和祖母,只带了丫头们从西侧门偷偷溜出去。”说到这儿忍不住一阵窃笑,扯着他地衣袖撒娇道:“夫君,我明儿晚饭要去幽会俊秀郎君呢!”
杨子轩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十分臭屁地说道:“俊秀郎君?准了!”
春染在外头听得鸡皮掉一地,回头对正在廊下排排站的另三个说:“咱少奶奶与姑爷一天不腻歪就没法活了么?”
杨子轩在里头听见了大笑出声,木柔桑横了他一眼,探头朝外喊道:“春染,等你成了亲,你就会天天想跟你夫君腻歪了。”
“少奶奶,我去端菜!”春染被她羞红了脸,跺跺脚跑了,还一边嘀咕:“少奶奶自打嫁给姑爷后,越发脸皮厚了。”
木柔桑顺风听了下耳,伸出小手肘捅了伸手搂住她的杨子轩一下,说道:“你瞧瞧,原来是因为你脸皮厚,所以我才脸皮变厚了。”
“娘子,不然老话说得好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娘子嫁了我自然是要随了我脸皮子厚。”
“咳~!”廊下三人实在听不下去了,这都快甜是她仨都快化了......
晚饭过后,木柔桑终于想起一事来,拉了杨子轩就问:“你先别回书房办事,我且先问你,那日你在桃林里是怎地遇上四妹妹了?”
“怎地了?她又来闹腾你了?实在不行,你就避出去吧,去找你娘家嫂嫂玩也好,或是找你大姐姐玩也好。”
杨子轩对杨绢儿并无好印象,想起那天若不是他在,只怕木槿之真是要难做了。
“那到不是,你且先告诉我吧,我总觉得她这些日子古里古怪,每次看我的眼光,都叫我心底发毛。”接着又把杨绢儿说的话,经的事都说了。
杨子轩大概心里有了底,他原以为那日敲打过后,杨绢儿便会歇了这心思,哪知她到盘算到木柔桑的头上来了,这事儿非常棘手,便把那日之事也告诉了木柔桑,沉声道:“这事儿还是不要张扬的好,到底杨氏宗族待嫁女并非她一个,坏了她一个的名声,其她姊妹都别想说个好婆家了。”
木柔桑也不免一阵头疼,这事儿又不好跟侯夫人提,必竟杨绢儿也没有亲口承认不是么?
“要不过年这段时日你天天带我到外头玩吧!”木柔桑不想惹一身骚,可怜兮兮的看向杨子轩。
杨子轩伸手捏捏她的小琼鼻,笑道:“莫要烦,你就好生在家闲几日,等过了年,我便要带你四处走动,莫忘了,你可是七品孺人,我去同僚家走动,自是要带上你一块儿。”
“太好了!”她终于不用面对杨绢儿了,看她对自个儿笑,就怪觉得寒碜。
“这事儿咱就不管了,太医院首已判下,太子妃活不到春日里了也就是这段时日的事,你这段时日多避着她点,她真要当了太子妃,怕是......”
木柔桑实在想不通,忍不住问道:“怎地就选了她当继太子妃,可是定下了?”
杨子轩嗯了一声,瞧了瞧门口,见丫头婆子们都大廊下候差,方才压低了嗓门说道:“父亲曾驻守过边疆,再加上太子妃生下皇太孙,自是怕旁人欺了他去。”
木柔桑眼珠儿一转,笑道:“我说怎会挑上她呢,原来还有这么一处。”感情人家就是给皇太孙挑个保姆,即占了这位份,又不叫她得了太多好,还能放心地用。
她又思及今日侯夫人安排之事,便与杨子轩说了自个儿的打算,遂又问道:“你说这样可好?”
杨子轩心里就似喝了三斤蜜糖,那叫一个甜啊,笑道:“甚好,娘子接下这等差事,怕也是那位不敢明面上指了咱祖母的意,祭祀之事不同旁的,虽没什么油水可却是在宗亲面前露脸的大事,你只管放手去做,若是有那起子小人钻空子卡了你要的物什,你便先从咱家拿银子贴进去。”
“她还敢在这上面做手脚?就不怕我弄不好吗?”木柔桑不高兴了,凭啥要她家贴银子,这又不是她一家之事,可是整个杨氏家族的事。
杨子轩忍不住笑道:“就知道你会不高兴,你且先听我说,舍得了这些银钱,将来才好分家,不是么?再说了,咱家也不能白掏这银子,你只管把咱家添上的物什都拿帐册记了,到时闹起来才好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