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安是在澳大利亚的医院醒来后,而今天,此时此刻——
依然是一个如当年,金色夕阳下的悉尼,那座世界上最大的单拱大桥—悉尼大桥也依然横跨在海面上,和那座公园一起笼罩在余晖。
当年,一个女孩子靠在公园的护栏边等着顾佐岸,她在夕阳里美若画,顾佐岸在白鸽展翅飞扬中向她走来。
女孩说,“我相信这个世界会有人爱我从一而终……佐岸先生愿意成为那一个人么?”
“只要你愿意。”他说道。
……
后来顾佐岸来过这座公园很多次,但再敢没有遇到过顾晚安,今天他再次来到了这座公园看着夕阳下的悉尼海面。
顾佐岸站在护栏边,抽着一根烟,他极少抽烟。
“只要你愿意。”他轻轻念着当年他的那句话,小麦色的唇边一丝涩笑,“只要你回头,我永远都愿意,可是你不可能也已经回不了头了是么?因为你走上另一条人生的轨道,遇到了另一个对你更重要的人……”
“二叔?”身后传来顾晚安的声音。
顾佐岸没有回头,但听到身后的声音他唇边笑了一下,这是他这三个月以来听到的最好听的声音了。
她终于没事了,恢复健康了,他救活成千上万的病人都没有救活她一个人让他心怀感恩。
顾晚安在一个护士的陪同下,穿着医院的病号服从计程车上下来。
顾晚安在护士的挽扶下,看着前面顾佐岸穿着白色大褂的背影,眸子不由有点湿润了,“你果然来了这里,我知道的……是你帮我恢复了那段时间的记忆是么?我想起了这个地方。”
顾佐岸没有回头,声音带着回忆,“当年你离开澳大利亚后,我找了你很久,甚至联系过D国每一个叫顾晚安这个读者名字的人,打过电话……但没有任何消息。”
“我一度曾怀疑过,我是不是被那个小丫头给耍了,但尽量这样我还是没有放弃找你。”顾佐岸黑色的眸子映着海边的余晖,点缀着颗淡色泪痣的眼眶有点红,笑容微涩,“……除了工作的时间,我都有让人找你。”
顾晚安咬了咬唇,“二叔……”
“我来过无数次这个公园,去过很多次那个歌剧院,一直让那个酒店注意着你有没有打电话回去过。”
顾晚安放下了护士扶着她的手,穿着病号服向顾佐岸一步步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她的愧意和心痛的呼吸。
“我之后不记澳大利亚这边的事了……”她看着他,“所以没有打电话到那个酒店,二叔,对不起。”
顾佐岸唇边扯了扯,微风从海面吹过来,拂动着他白大褂的衣摆,“之后再次看到那个小丫头,是在顾家的发布会上,老爷子说她是我大哥的私生女,叫顾晚安,我的二侄女……而她已经不记得我,并且站在她身边的人是龙墨绅。”
“我曾经一度怀疑,她跟我认识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同一个人,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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