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不受辱了?”
魏贵妃没见她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怒火,想着此事闹开了,对自己的名声也是不好,后位未稳更不能得罪她的,但到底心里委屈,“臣妾也没有张嘴喊她贱人,且靳风的事都赖他们萧王府,臣妾就是心里有气……”
太后见她语气软了下来,这才息怒安慰了她几句,“靳风的事,自有他父皇谋算,你安分些别生事就行。”
魏贵妃离开宁康宫,气得全身都痛,本以为叫了她们二人进宫,作贱一番能让自己和儿子出一口恶气,想不到竟被落锦书那贱人甩了一巴掌。
这是在宫里头,简直就是她的奇耻大辱,落锦书真是他们母子的煞星。
此女不除,往后难以安枕无忧。
乾坤殿。
“哈哈哈哈哈!”
太上皇笑得前俯后仰,一张苍白的脸都笑红了,两只指腹抹去眼底那笑出来的泪水,往前一弹,再捧腹大笑。
“好了,老主子,您都笑好一会儿了,不能再笑,再笑下巴就要脱臼了。”
宝公公在一旁劝着,有这么好笑么?
也就一点点好笑,他们笑一声就过了,太上皇笑得跟公鸡连环打鸣似的。
实属是有些夸张了。
太上皇揉着发酸的腮帮子,还是想笑,太好笑了,“好笑,孤还以为她要吃亏,巴巴叫人过去看着,殊不知这一顿连消带打,还省了往后进宫问安的事,连带救了四皇子妃,你说孤怎么能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呢?”
宝公公和耿嬷嬷都认为,最好笑的难道不是太后怂包蛋的样么?
本来是要针对萧王妃的,后面她竟帮着萧王妃说话,一点立场都没有了。
“孤现在很放心了,萧王妃拿捏到位了。”太上皇无比的欣慰。
宝公公问道:“您真不管吴大学士的事么?不怕他真绝食死了?”
太上皇笑容一收,眸子沉沉,“他选择绝食,而不是自缢,他还在等一个公道,这个公道未必能治愈他心中的伤,但能给他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但是……”
太上皇摇摇头,“这已经不是孤能管的事,他有他的坚持,他的原则,他的风骨,事情已经发生了,谁出面都是一样,弥补不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和逆鳞,伤及之后,不管做什么都不可能回到从前。
往后活着的每一天,都会带着那一道伤疤,不管什么时候想起,都会被针扎一般的痛。
少渊今日心神不宁,怕锦书在宫里头遭到刁难。
好不容易等到锦书回来,听了宫里头发生的事,他不禁莞尔,“打得好,她骂人在先,只能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她不骂我也打算激怒她的。”锦书笑着脱下了披风,搁在衣帽架上,“谁知道她进来就先骂了一句贱人,没骂出声,唇语,我瞧见了。”
从战斗模式还没抽离出来的锦书,脸颊绯红,神采飞扬,充满坚定与自信。
这品相恰是少渊最爱的,一手圈住小蛮腰,也顾不得一会还要与云秦风出去,覆唇上去便是一记热烈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