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觉得南离国国主是个很宽容之人,现在看来,他秉性大变,帝释渊不得不更担心云镜安危了。
说完,帝释渊就准备往外走。
南泽连忙跨步挡在他的面前,“释渊兄,如今你身上还有重伤,你若去了,云姑娘见了会更担心,不如让我去吧,我保证很快就带云姑娘回来!”
南泽心头也莫名有几分不安,觉得现在的父皇脾气颇为诡异,说不定还真会为难云镜。
当时他都没去想这些,如今云镜如此久没回来,南泽心头自然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听着南泽的说的,帝释渊眉头依旧紧锁,“不,孤要亲自去!亲自见镜儿!”
“释渊兄,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到处走动,你就安心在这等我消息!云姑娘今日会自己一人去赴宴,就是想你在府中好好休息。”
“要是去的路上,你病情加重,我怎么给云姑娘交代!况且你是北齐国太子,无召也进不去宫中!”
南泽劝着帝释渊,他这都病成这样了,还想去逞强,那俊逸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
帝释渊还想再说什么,大脑一阵晕眩,双腿一软又跌回了座位上。
体内的伤的确重!
帝释渊真是痛恨这样的自己,觉得自己太无用了。
最后,帝释渊只好暂时在府中等南泽他们,南泽则快速出了太子府前往皇宫。
进入皇宫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不允许带任何的武器的,这是不久前南离国国主才定制的规定。
就连南泽身为太子也是不可以的。
只不过,这一次南泽也不知道自己是担心云镜安危还是怎么回事,竟然自己鬼使神差地偷偷的带了一把匕首放在自己软靴中,以备不时之需。
当南泽用最快的速度到达宴请云镜的宫殿中,却发现这里早就已经是空空如也,半个人影都没有。
里面用过的餐具,也早就被下人收走擦了干净,只见整个宫殿中,依旧是金碧辉煌,华丽无比。
偏偏这璀璨中,莫名地透着几分诡异。
“淮公公!”
南泽从宫殿中退出去,正好遇到了平日里贴身伺候南离国国主的淮公公。
“太子殿下!”淮公公赶紧弯腰对南泽行礼,这公公长得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算是从小看着南泽长大的,他对着南泽笑了笑道,“殿下,这么晚了,你可是进宫来找国主的!”
“正是!本殿有些要事想同父皇商议,还得清淮公公去帮本殿同传一声!”南泽淡然颔首,单手背负在身后,面容俊朗帅气,一身墨色的锦衣蟒袍着身,端的是玉树临风,清绝尊贵。
淮公公道,“殿下,你跟老奴还这么客气!不是老奴不想帮殿下通传国主,是国主之前将老奴直接从他宫殿里赶出来了,好像正在生闷气呢,还不准任何人去找他,任何人都不见呢!”
“生闷气?父皇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南泽微蹙眉头,他不是邀请云姑娘赴宴吗?难道两人很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