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云镜救他和父皇,现在不是她,百姓们怕又会遭殃。
云镜听着南泽认真无比的道谢,觉得有些好笑。
一旁的帝释渊听着南泽,就在那拍自己小姑娘的马屁,心头十分鄙夷。
“自然!不过……这份幸运,还是孤独有的。”帝释渊连忙抱着云镜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那强烈得占有欲,当真是无时无刻都在释放。
云镜见大师又在那暗戳戳不爽,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镜儿……只能对孤笑。”帝释渊可怜巴巴看着她,语气委屈。
她难道不知道她笑起来有多美,有多迷人吗?
“好好好,只对你一个人笑可以吧?”
云镜无奈!
她的大师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随后,云镜看向一旁的南泽道,“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不用怎么去查,免得打草惊蛇!只用守株待兔就行!现在百姓的病得到救治,有些人会比我们还焦急。”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南泽就转身离开了。
帝释渊心里很想说,他早就该走了。
见四下无人,帝释渊将云镜推到了一旁的凉亭的柱子上,俯身就吻了过去。
他吻得急切和霸道。
云镜完全没想到帝释渊会在这个时候吻她。
没一会,她就只能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任由男人的予取予求。
……
此时的国师府之中,邹炎和楚雄脸色都很不好看。
特别是楚雄,他诧异地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妹夫,云镜一定是在撒谎。”
“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我放在那里的眼线已经回来将这一切都告诉我了,现如今,城中所有的百姓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大家也在说那不是瘟疫,只是中毒!”
邹炎眉头紧皱着,无奈的坐在椅子上。
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楚雄是怎么能够坐上城主之位的,就连这样的一个小小的事情都解决不好。
楚雄脸色极其难堪。
那毒素,是他花了大价钱,找很厉害的隐世高手寻的办法。
那高人告诉他,就算是御医都不可能解的了那毒,只会认为是瘟疫的。
可为什么……那些百姓中的毒,却这么快就被解?
如此快就被解了,那之前花了那么多功夫,制造出的谣言,岂不是都要不公而破,甚至他们要前功尽弃了?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们都努力到这个程度,甚至马上就要成功了,岂能让人破坏了?
楚雄握紧拳头,眼神里都是阴鸷和恨意,“妹夫,这毒,现在还不能让人解了,除非将云镜从侯爷之位拉下来,将她赶出南离国,才能解毒!”
就算被解了,那他们再下毒,到时候再让人传出去,只要云镜不离开南离国,那病就好不了。
那些百姓的病好不了,自然不会再相信是中毒,照样会按照他们设计好的走。
直到……将云镜拉下来,让她坠入深渊,将她从这里赶走。
“今天夜里,我们派人一同前去看个究竟,我倒是想要知道云镜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能够让人在瞬间就痊愈了。”
邹炎说完这句话,愤怒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楚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