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她这一巴掌打懵了,尤其是那老贼,头都被打偏了。
“说话就说话,你眼神总往我身上瞟是什么意思?小心我告你轻薄于我。”
姜玖娘一边说,一遍掏出一块帕子擦擦手,嫌弃的样子做了十成十。
张员外满心的旖旎就被这一巴掌打散,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是第一次受这么大的折辱。
“哪里来的野丫头,敢这么打我!”
他指着姜玖娘,满心的怒火,之前还想着说两句好话就能抱得美人归,现在看来,得用些手段才行了。
“打你怎么了?你老不要脸,为了算计人家小姑娘,估计给自己的马下毒祸害一个小孩子,你活了这么多年,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是吧?”
她直接说出张员外做的那些下做事,让旁边的人皆是一愣,没想到这张员外竟然这么下作。
张员外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白,且能把他的意图看得这么清楚,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难道不是吗?柱子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小孩子,平时根本没有接触那些药草的机会,但凡他还想保住这个饭碗,平白无故又怎么会给马吃巴豆,且还是超量的巴豆,所以马才会病得这么严重。更何况现在马都治好了,你还盯着人家小姑娘不放,这还不能说明你的丑陋用意吗?”
“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脸皮都跟个老树皮似的,还好意思惦记人小姑娘,看看柱子他姐姐,能给你当孙女了吧?你恶不恶心?”
姜玖娘不管不顾地骂人,扯开张员外的遮羞布,把人骂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这是信口雌黄!这是哪里来的野丫头,这般多管闲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张员外看她说的是官话,很明显的外地人,在本地就不可能有什么后盾,顿时就嚣张起来。
“来人,把这女子按住,我就不信在我的地盘上还有人敢这般撒野!”
张员外一番话,让很多人心中燃起来的火苗都灭了下去。
是了,这是张员外的地盘,不管他们受多少委屈,被欺负得有多惨,都是斗不过张员外的。
柱子没想到姜玖娘一来就敢打张员外,见张员外让人动手瞬间怕得不行,但又想着姜玖娘是自己请来的,不能让姜玖娘被欺负,所以即便内心很害怕,还是一个闪身挡在姜玖娘前面,颤抖着声音跟张员外说道:“张员外,是这位夫人治好马儿的,我就是请她来作证,她与此事无关,还请您不要为难她!”
姜玖娘倒是没想到柱子会站出来,眼中有些惊讶,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把小少年提溜到一旁,对着张员外很是鄙夷地勾勾手指。
张员外成功被激怒,大声喊道:“还不上!”
手下的小厮顿时一拥而上,都想第一个拿下姜玖娘,回去老爷肯定重重有赏。
谁知还没到姜玖娘面前,就被姜玖娘一脚一个踢飞很远。
她看着张员外,似笑非笑地讽刺:“我倒是没想到,一个吃绝户的畜生,竟然能这么嚣张,真是小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