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打听自己,但是并不在意,晚上依旧跟往常一样正常睡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院子里睡了一堆人。
早知道这些人会来,姜玖娘早就设了陷阱等着,别说是进房间了,他们连房间门都摸不到就全都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早上,陆柏川把人都绑了,姜玖娘让狗儿去衙门喊了人来,一串全都打包带走了。
姜玖娘跟着衙役们一起出门,瞬间去找县令写文书,今天就要开棺验尸。
昨晚张老贼等了一晚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今早听见人全被衙役带走了,顿觉不妙,赶紧出门去看,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派去的人正排队签字画押。
“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老贼讪笑着上前,原以为县令还会跟之前一样给面子,没想到这次县令根本不理他,等这些人签字画押之后,直接开始写批准文书,然后一脸恭敬地递给姜玖娘。
姜玖娘看了县令一眼,接过文书,又看了看赶来的张老贼,直接说道:“希望大人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
说完,她拿着文书转身离开。
张老贼不解,等姜玖娘走了之后才追问:“大人,您倒是说句话啊……”
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来,便赶紧转移话题:“这段时日太忙了,竟没发现这县衙的桌椅也旧了,草民这就让人去家里拿银票,给大人换一批新的……”
他觉得县令突然这么对自己,肯定是觉得自己最近没给他好处,当即就要砸钱。
这要是换做平时,县令肯定很高兴,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看着张老贼,头一次后悔自己怎么就意识贪心进了张家这个大坑。
“你自己看看这都是什么!”
他把签了字的纸张扔给张老贼,张老贼拿过来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己派出去的人的供词,一个个全都签字画押了。
这是张老贼见过最真实的供词,说他看上姜玖娘,想要占为己有,其中包含很多他当时的肺腑之言,如今看来多少有些不抗入目。
张老贼看呆了,供词这么写,那他不是完了吗?
再说那都是他的人,再怎么样也不能这么出卖他,怎么能连那些不堪入目的话都说了?
“这……”
“这什么这!这就是你干得好事!本官让你回去想办法,你就是这么想的?跟你说的很清楚,那位身份不一般,是皇亲国戚,你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可能得罪得起?你不知悔改也就算了,竟然还做出这些事情来,你是嫌害我不够惨吗?”
县令瞬间很生气,觉得自己这乌纱帽可能是要不保了。
昨天提醒张老贼的时候,看他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还以为是有什么好办法,没想到竟然是大半夜去抢人,这不是活腻了吗?
说到这个,张老贼终于有些心虚,不敢看县令的眼睛,只是问道:“那现在可该如何是好?”
“呵,现在知道怕了?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