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我们待人接客的礼仪之道。据说,最早的叩手指是比较讲究的,必须屈手指握空拳,叩手指关节,后来才渐渐转变到现在的只用中指和食指并拢轻叩指尖了。
甘森激动地说:“好样的,好好干,好好和我混,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腾云驾雾的。”
回去后,罗云风在积极地做阿姿的思想工作。
听到罗云风恬不知耻地编造各种理由,阿姿近乎咆哮地尖叫:“可耻的白眼狼,原来你一直在欺骗我、玩弄我,你们男人都这样,为了权力利益,老婆都可以送人的。”
又要做女表子又想立牌坊的罗云风边抹眼泪边说:“不是的……小宝贝,你是知道的,我有老婆和小孩,离婚的话你不觉得内疚和心里痛吗?你伤害了两个无辜的人,其中包括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况且,我都根本不配你,我都比你矮了快半个头、而且还身广体胖、肥头大耳,特别是比你大了一圈半多的年纪,简直可以做你爸了。”
单纯的阿姿哭泣着,声嘶力竭地说:“我不介意名份,从来没在乎过你的年纪和身高,也没想过要去破坏和拆散你的家庭,我想一辈子做你角落里的女人,只要你真心爱我就够了。”
罗云风很擅长抓住别人的软肋,毕竟是只老鸟,而阿姿才二十出头,还带着不复杂的心机和善良的品质。打弱点是罗云风的惯用伎俩,说:“你爸不是缺钱医治吗?以后你不但有我的鼎力支持,还有甘森的锦上添花。而且你想,跟我的话不会有很好的结局。甘森却不同,是我的领导,很有前途,即使你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他还有一重大优势——没家室,我觉得他合适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嫁给他就享不尽荣华富贵,女怕的就是嫁错郎,我是为你将来着想,忍痛割爱的,你一定要明白我的一片用心良苦呀。”
阿姿恨不得跑上去揍他,说:“‘用心良苦’,这字眼你配说吗?畜生,我是那种人吗?”
罗云风必须假戏真做,挤出眼泪让其在眼眶里打转,深情地望过去:“小心肝,我是真的爱你,只因为太爱你,只要你幸福,过得好,我就很满足,所以我必须和有义务为你的未来考虑周全。”
“宝贝,你考虑清楚,我会说你是我的远房表妹,我会给你诠释一个新的背景故事,你、我都不说,永远没人知道你的过去和我们的暧昧。如果你想我的话,我随时愿为你献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而且,你会是我心中永远的女神。” 罗云风乘势从背后环抱阿姿。虚假的眼神是经不住对视的,这个姿势恰到好处地避开视线,甚至可以将忍不住为计划快要欺骗成功想奸笑的,偷笑掉。罗云风还真没有忍住,也不知道是不是演技太差,或者本就没想过遮掩,阿姿身体都感觉到他偷笑的震颤。有句话说得好,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牲口!”阿姿用力将肘关节往后一抵,挣脱他的手臂。那动作还是够为轻切的,善良而单纯的女孩本就没有恶意,哪怕是吃够大的亏也总是先想着别人,何况是自己爱着的情郎。
“啊……痛……打得好,为了你,只要你幸福,我每天给你打都行。此事不着急,你好好考虑几天,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你是知道的,如果有什么你误会的,那一定是有原因。”可是他自己却这样想:我不是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啊哈哈哈哈哈哈。
是夜,阿姿拒绝伺候罗云风,他为了阴谋强忍住没有霸王硬上,他提醒自己说,小不忍则乱大谋,然后数着“水饺”就睡着了。
阿姿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阿姿想起过去的点滴就觉得寒心,这个睡在身旁几百个昼夜却没一点良心的男人,还说得那么厚颜无耻。她感到这男人的狠心不是一般的铁石心肠,想想自己的可怜:八年前的一个晌午,父亲赤脚在水田里耕犁,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犁田的老黄牛受到惊吓,挣脱犁具冲上田坎,急于追回耕牛,脚掌不小心被一根施工木板上锈蚀斑斑的铁钉刺穿,事发当日为了省钱只是简单地包扎,晚上喝了两两六十五度自酿红高粱家烧烈酒就去睡觉了。父亲半夜被沉重的头痛扰醒,发现自己感冒发烧,干脆睡都不睡,扛着锄头下地去,硬撑了几天也就自己恢复了,可是从那天开始,每次小解就感觉到肾有丝丝隐痛。日积月累,加上平时又不注意,终于被抬进了医院。一查竟然是病情转移引起的薄弱环节的严重肾亏,是一种富贵病,需要及时长时间治疗。听完医生说的医疗费,阿姿爸爸掉头回家了。因为没钱治疗拖延到现在,前不久就医,诊断说一个肾已经坏死,需要赶紧摘除,否则影响到其它器官,还可能导致生命危险。母亲早已去世,阿姿是家里的长女,读完初三就跟着老乡在工厂打工养家,后来因为弟弟从树上掉下,左手肘关节粉碎性骨折,需要一笔不少的医治费,为了养家凑款,进入了桑拿中心工作,步入红尘。
本以为找到了真爱自己和终身委托的人,本来少女有很多的梦,本来还以为可以帮他生个大胖娃娃,可是世界就是那么现实得不能再现实,小三大多只是游戏,很难转正的,迟早是要被丢弃在田野。几天的挣扎后,她答应了罗云风的要求,她向他要到一笔钱,给父亲医治。
罗云风厚颜无耻地说:“要不我带你去做个膜修复和紧缩小手术,微创的,无痛无副作用,送给森哥一个最完美的你……”
阿姿近乎嘶吼:“闭嘴,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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