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半小时即到了东莞,来到一家“豪情俱乐部”。只见这家俱乐部外观略显陈旧,油漆都已经有些掉色,但是檐角飞挂,浮雕精致,可以想见当初的富丽堂皇与气势不凡。
苏记者要了一间包房,和妈咪交代了几句,未几就进来了一溜清一色的蕾丝短裙齐B女郎,排成一行,站在众人面前,或低眉顺目,或媚眼频抛,仿佛肉菜市场里引颈待宰的母鸡。
苏记者指着女郎们对钟鸿章说:“钟叔,您德高望重,您先来!”
钟鸿章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地直往沙发背上靠,苏记者不由分说地替钟鸿章点了一个看着姿色不错的女孩,那女孩便娇滴滴地迈着小碎步走过来,倚在钟鸿章身旁。
一番乱点鸳鸯谱之后,包房里已经是双双对对、春色盎然,而剩下未被选上的女郎也鱼贯而出,又去等待新的主顾了。
接下来自然是唱歌了。所谓“声色犬马”,从另一个层面讲,大可解释为声与色就跟男与女一样,大抵总是连在一起的,因此有唱歌的地方就免不了有美女。
钟鸿章静静地坐在一旁,微笑着听记者们在鬼哭神嚎。女孩柔软的身体时不时靠上来,同时飘来一阵阵香气,弄得他意马心猿。
钟鸿章没话找话:“你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