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和团子,你照顾着,它们的习性你也清楚,来拿着,这压岁钱,我就提前给你了。”说着王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红包,强行塞在了陈诚的手里。
“先生真不用。”陈诚呢想把红包还到王忱手里。
“你这个年纪也有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了,拿着去买点。”
说完王忱又拿了个红包出来,放在陈奶奶手上:“您不要推辞,这么久了,我也没给您开过工资,您拿着,想买什么都可以。”
“老太婆,吃您的住您的,那还能要您的钱?”陈奶奶把头摇的快赶上拨浪鼓了。
“虽说现在我和陈诚还没有师徒之名,但师徒之实已经有了,我也就算您的晚辈了,所以这是晚辈孝敬您的。”
......
终于劝说完了两人,事情也都安排妥当了,王忱也提着自己的行李踏上了,回家的路。
下了高铁之后,王忱又辗转了几次地铁,折腾了一个来小时,终于是站在了家门口。
站了好一会,王忱都没有开门,或许是听到了声音,到门口就没了,又一直没开门,所以里面就来人打开了门。
“进来吧,怎么等着我请你?”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整个人干净利索,同样给人感觉很舒服,王忱与其七分相似,不用猜了,这是王忱的父亲,王厚哲。
王厚哲打开门看见王忱手里还拿着钥匙,便开口道:“进来吧,怎么等着我请你?”
“爸”王忱收起钥匙,老老实实的对着父亲揖礼道。
只是王忱的脸色很严肃,没有丝毫见到父亲的喜悦。
王厚哲只是点了下头,边转身进了客厅,王忱换好鞋提着行李却是径直去了自己房间,再没出来,一直等到王妈下班回家了,才出来。
王忱在房间里听到了王妈的动静,便起身出了房门,和对父亲不一样,王忱见到母亲是另一个样,虽然也规矩的揖礼,但一脸笑容。
“妈,回来了?”
“哟,少爷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王妈换好了拖鞋,走到儿子身边,左看看右看看。
“四点过就到了。”
王妈拉着王忱到沙发上坐下,看了看王忱又看了看自己丈夫:
“呵,你们爷俩就这么一句话都不说的,他是你爸,哪那么大的怨气?”
“他把爷爷的惠民堂关了,通知都没通知我一下,到现在我没听到一句道歉,爷爷的嫡传是我。
他自己不学医术的,便放弃了惠民堂的传承,而惠民堂的传承者是我,他凭什么擅自关掉医馆?”
“又来,都说了当时关掉惠民堂是没办法的事儿,你爸不会医术,你又没有毕业,都没人坐诊,开着和关掉有什么区别?”
“那就关着门,谁都不通知,等到我毕业了自然就有人坐诊了,而他告知了十里八乡,告知了爷爷的所有弟子,举行了闭馆礼,却独独不通知我。”
“那你从医院辞职通知我了吗?你知不知道让你进市中医院,我托了多少关系?”听到王忱的话,王厚哲坐不住了。
“行了,老王,你去做饭,我和儿子好好聊聊。”眼看爷俩要吵起来了,王妈直接把王厚哲支开。
老王收起手上正在盘的手串,便去了厨房,客厅就只留下了母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