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多了。”徐长洋笑,搂着夏云舒的腰转身,朝医院的方向走,“今天刚下飞机,我就想带你回家,不过……你拒绝我了。”
夏云舒耳尖红红的,埋头不吭声。
徐长洋俯低头在她耳边腻了会儿,说,“不用觉得有什么,我完全理解你当时的选择,所以我并没有强迫你跟我一去回去。”
夏云舒看他一眼,小声道,“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啊。”
徐长洋一怔,旋即咬了咬牙,故作凶恶的瞪了眼夏云舒。
夏云舒鼻子一皱,冲他快速做了个挑衅的鬼脸。
徐长洋瞧着,一颗心简直被蜜糖水给浸泡着,又软又酥又甜。
这丫头肯这样跟他闹,真好!
走到医院前,徐长洋停车的地方。
夏云舒望了眼医院的方向,犹豫的看拉开副驾座车门看着她的徐长洋,“徐叔叔,就这样走了不太好吧?我人都到了,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看看伯母才是啊。”
徐长洋双眸微眯,伸手扣住夏云舒的手腕,将她拉到他面前,垂眸柔和睨她,“我出来找你时,我妈正好睡着了。等我妈醒了,再带你来医院见她,嗯?”
听他说常曼睡着了,夏云舒也没怀疑,毕竟常曼是病人,需要多休息。
于是,夏云舒便上了车。
徐长洋弯身替她扣上安全带,轻然关上车门,转身朝驾驶座走时,眸光迅速掠过一抹沉凉。
……
徐长洋载着夏云舒离开逸合医院不到五分钟。
常曼徐桓恩以及徐长风和古向晚的身影便出现在通向医院大厅的台阶上方。
常曼一脸郁苦,由徐桓恩搀着。
徐长风和古向晚走在常曼和徐桓恩身边,面面相觑保持沉默。
“……我生的叫什么儿子,分明是债主!来找我讨债的债主!“
常曼憋了又憋,实在没憋住,甩开徐桓恩的手,跺脚道。
徐桓恩,“……”
徐长风和古向晚黑线,默默望向常曼。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常曼叠声道。
“……曼曼,你冷静点。”徐桓恩弱弱说,
“我冷静不了!他是我儿子,为什么就不能听我一句?我还能害他么?”常曼捏着拳头委屈说。
徐桓恩抽抽嘴角,望了眼徐长风和古向晚。
徐长风扬眉,低头看身边的古向晚。
古向晚汗了汗,对对手指,走到常曼身边,挽住她的胳膊,说,“妈,瞧您说的,我们都知道您是为长洋好,长洋他自己也知道。只是妈,我还是得说,您这演技也太好了吧,连我跟长风都被您给骗了,还以为您真的病得很严重呢!”
徐长风点头。
今早刚被徐桓恩“传唤”回家时,常曼一脸雪白怏躺在床上,呼吸都时有时无,虽然体温这算正常,但看着也怪吓人的。
再后来家庭医生过来给她检查,也说常曼病得很严重,还一通的“吓唬”。
毕竟是自己亲妈。也没有“装病”的“前科”!
徐长风哪敢掉以轻心,只好亲妈说什么就做什么咯!
现在看来。
估计那会儿家庭医生也已经跟常曼对过戏了!
常曼脸一红,也不好意思不是!
其实她以前也觉得为人父母装病要挟子女或是其他原因,挺幼稚的!
还曾暗自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干!
谁曾想……自己也有沦落到这一步的一天!真是世事难料啊。
古向晚瞄到常曼红了的脸,暗笑,一本正经说,“妈,你说长洋心急火燎的从俞市赶回来看您,把您都送到医院了,结果一同检查后,发现您压根就没啥事,您说长洋怎么想啊?要知道,在长洋和长风心里,您可是全天下最通情达理最开明的母亲,处得跟姐弟似的。现在倒好,您整这么一出,长洋当时估计心都凉了,失望啊!”
“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
常曼气得敲古向晚的脑袋。
徐长风一见,赶紧过去,在常曼的手落下来之前,把古向晚拥到另一边,笑着打圆场,“妈,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常曼气瞪了眼徐长风和古向晚,严肃道,“他心冷,失望?也不想想凭什么?他有什么道理对我心冷失望?你们以为我愿意这样啊?我不想酷一点!长洋目前的状况我若是不想点办法把他叫回潼市,难道要继续让他留在俞市,与云舒纠缠不休么?”
“你们给我弄清楚重点!云舒她现在不是单身,她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这个当妈的,心脏病都快急出来了,你们倒好,两袖清风的,还有心情跟我这儿和稀泥!你们到底是不是长洋的亲爹,大哥和大嫂?!“
被一通厉训的徐桓恩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