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尊上你的天劫,他们这才怕了,呵呵,尊上,我现在结束通报,和他们联系!”
天机仙翁深吸一口气,才和下面的半仙联系,联系的过程当中,他看到军舰飞快的后撤,撤到星空当中,一个人影从军舰中飞出,军舰马上消失,紧接着,那个人影也消失了。他摇了一个脑袋,尊上一直都是这么谨慎,这是怕下面有远程攻击的手段,自己先撤了,让那些半仙有什么想法也全都没了。
他看了一眼洪天齐,摆摆手,两人一起快速的向后面退去,接下来,天机星肯定有所动作,他们站在大气层层圈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拉开距离比较安全。
天机仙翁带着洪天齐一口气退到深空当中,他看到大气层层圈外的电网忽然通亮,形成数个光点,光点刹那间变成光团,光团又变成光柱,光柱击穿大气层,打进天机星内。
天劫开始了。天机仙翁想了想,还是拿出星际传链,和那位半仙联系上。刚联系上他就听到那位半仙急吼吼的吼道:“天机仙翁,你是怎么传话的,这天劫怎么就攻击下来了。我要见尊上,我要见尊上。你马上帮我联系尊上……”
天机仙翁摇了摇脑袋,对着星际传链说道:“不是我不帮你们,我的话已经传到了,尊上让我传话给你们,尊上说,他谁也不见,对尊上来说,死去的半仙比活着的半仙更有价值。尊上让我原话告诉你们,你们如果不服,你们可以把所有的本事都施展出来,尊上说,他全接下了。对不起,我只是个传话的。”
“不!天机仙翁,你再和尊上说,我们没有不尊敬他的意思,我们只是不知道军舰中有他在,我们以为是你在和我们开玩笑。你和尊上说,我们愿意顺服于他!”
天机仙翁一脸严肃的说道:“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现在尊上已经离开了,尊上的态度已经表明,这件事就这样吧。本仙翁在对你们的态度上问心无愧,我两次让你们向尊上的座舰行礼,你们无礼的拒绝了,这是以下犯上,尊上怎么处置你们都不为过!天机星能有今天的结果,全是你们造成的。你们想自立,你们根本就没有把尊上的威严放在心上,你们以为尊上不能拿你们怎么样,你们才肆无忌惮!”
“天机仙翁,你胡说,我们没有。我们一直都没有!我们对一直都承认尊上地存在,我们是尊重尊上的,是你坑我们,你不想我们在尊下手下和你争权!”
“随你们怎么说吧,我不解释!就这样,和你们说话真累!”
天机仙翁收起星际传链,想了想,对洪天齐传话,让洪天齐传讯给洪天齐在天机星上亲近的一脉,让他们不要惊慌,也不要有怨怼之心和言语,否则天道感应到,不会放过他们。就是尊上能饶过他们,天道记下,他日也会清算。
洪天齐马上拿出星际传链和自己的人联系,嘱咐他们不管天机星发生什么事情,再大的事情,都不要惊,要安静,不要人云亦云。他现在也麻了爪,他看到尊上跑了,就知道这件事情尊上已经决定了,再想有什么变化都不太可能了。
大气层层圈的电网给他的感觉很强大,三击之下,他就可能抵不住。尊上上一次来天机星移走三仙物,他曾看着尊上发怒,但是没有这一次来的这么直接,尊上果然是杀伐果断之人,把天劫弄出来,直接闪人,根本不给别人讲情的机会。洪天齐转念一想,这个时候,好像也没有人能在尊上面前替其他人的讲情。他不行,他现在还不知道尊上对他是什么观感,能在这次事情当中逃得一命,已经是侥天之幸了。好像天机仙翁也不行,天机仙翁对尊上执礼甚恭,他自认虽然和天机仙翁不熟悉,但是天机仙翁面上一直保持着的是云淡风轻,什么事都能看淡成云烟,不系心头的那种人,现在,天机仙翁在尊上面前保持着一个下人的的姿态,而且那种姿态不像作伪,是发自他的内心的。
洪天齐刚收了星际传链,星际传链又飞出,下面的半仙们找到他,急吼吼的让他在尊上面前说两句话,饶过他们这一次,他们这一次是被天机仙翁坑了,谁也没有想到天机仙翁会带着尊上前来,尊上是什么人,怎么能坐着一艘没有标识的军舰到达天机星。而且到达天机星也没有通传一声,这事不怪他们这些半仙啊。他们要洪天齐马上和尊上解释。、
“第二击要形成了!”洪天齐刚想咬牙试一试,耳边就传进天机仙翁那不带情绪波动的话语,提醒他,天劫第二击形成了。、
洪天齐一抬头,看着大气层层圈外的电网再次亮了,形成数个光团,马上就要形成光柱了,他灵机一动,把刚才半仙要他向尊上求情的话告诉天机仙翁,他想看看天机仙翁怎么说。他现在刚能逃过去,可不想不识相,就此恶了尊上,还有天机仙翁。
天机仙翁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可以和尊上联系,没有联系方式,我可以告诉你。只是,你有把握在下面那几位死之前说服尊上吗?”
洪天齐摇头,他哪来的把握,尊上自始至终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他还怕恶了尊上,尊上连他一起收拾,那样他哭都没有地方流眼泪。
“我刚才替他们讲情了,尊上说,死了的半仙比活着的有用。尊上手中有十三面炼魂幡,他在和异族人的战斗中,对炼魂幡的倚重很大。尊上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尊上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去异族人那边了,我感觉尊上是遇到大的阻碍了,他要增强自己的实力。修为上这两年尊上虽然进步神速,但是我们都是和那些异族人交过手的,知道他们的厉害,以尊上目前的实力,在那些异族人面前还不是对手,所以他更倚重于炼魂幡。”天机仙翁没有说什么理由,只是把他的推测说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