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族人,神族还敢这么轻慢我等吗?不敢吧,给他们胆子他也不敢。说到底还是我们族人中没有出什么让他们没有办法,又十分忌惮的人物,要是有,他们敢这么对待我们,除非他们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你!”那位劝阻少说神族,少和神族做对的长老悻悻的一挥手,“真是不知道好歹,我这是帮你们,还落你们这样的怪话。真是的。”
“那我们就聊聊恶魔的事情吧,这种想法我也想过,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和我一样想过这样的事情。没有错,要是恶魔出现于本族,有那等可以在极短极短的时间出现在不同的星球上的本事,我们也不用这样低声下气,受尽屈辱了。我本人对个人的荣辱没有看重,我看重的是我们翅目族还有没有一个未来,我们这些人,在这次战争中失去了民心,也没有了不畏死的决心,我们已经废掉了,可是我们也从突然出现的恶魔身上看到了另一种可能,如果,如果有一种方法能培养出恶魔那样的后人的话,我们翅目族或许还有未来,不然,指望着我们这些人,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了,还能做什么?”
“我可不怕死。别这么说!当初调酒师那么好的一个人,还不是你们不愿意接受,处处排挤人家,迫于民愤,不得不把调酒师弄成长老中的一员,可是打心底,你们就没有打算接受过他,也不想他成为长老中真正的一员,甚至还给他张罗一出政治联姻,想把更多的人拉到我们阵营中来。各位,我不是说这样做有什么错,调酒师出了那等事情,我这个后来出面照拂的人也有责任。他竟然对我们翅目族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宁愿投靠恶魔,宁愿自杀,让恶魔带着他的灵魂去别的空间,投胎成为别的种族。这件事情各位要好好的反思一下了,我们这个长老会如果一直固步自封,死气沉沉的,也就永远都没有活力,最终只会在我们这帮老人手中玩完,大家到那个时候纵是一一千张嘴,也说不清,辩不明了,我们那时就是整个翅目族的罪人,如果我们翅目族还能延续下去的话,我们这些人将会被一辈又一辈的后人吊骂,永世不得翻身。想想吧,各位。别在我面前拿怕死说话。”
提到调酒师,会议室内一片安静,过了良久,原来和调酒师熟悉的一位长老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恶魔把调酒师带到别的地方,调酒师和他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已经转世投胎,重新做人了。要是重新做人了,我真的希望他能幸福。他一个调酒师,也许为曾经是翅目族感到骄傲过,可是更有可能恨过是翅目族。别说是他,就是我有时候突然间也会憎恶自己翅目族的身份,屈辱的活着真的不如刚烈一死。我不如调酒师,更不如他的那位身子不干净,有着黑历史的女人。你们继续,我支持研究一下我们族能不能出现恶魔那样的后人,怎么出,如何出,只要有可能,我都支持。”
说话的表明了态度,其他未开口的也都表明态度,态度居然出奇的一致,都支持研究如何培养出和恶魔一样的后人,这件事当成全族最机要的事情来做,任何人不得泄露出去。同时,本族各种资源都要朝着这个方面侧重。
他们想得简单了,雷森这位恶魔可是唯一的,要是真的能随随便便就能研究出如何培养出和雷森恶魔有着一样本事的人来,这个天下可真就乱了。
当然,他们也假惺惺的怀念了一下调酒师,调酒师死后,长老会出面很快就给压下去了,也用尽了手段,尽量弱化了调酒师存在的影响,更是经过一系列的运作,不但没有把调酒师投靠恶魔,宁愿死去灵魂转世投胎成为恶魔族人中的一员,也不愿意再为翅目族的未来而奋斗的事实揭露出来,还封给了调酒师一系列的称号。十分的难得。
以前是不怎么提,那是忌讳,现在时间的关系,有些忌讳松动了,相反的,他们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想了解一下是不是真的让调酒师转世投胎了,是不是真的就成了恶魔一样的人。要是,有没有恶魔一样的本事和神通,能不能随意往来各个宇宙,只要他愿意,能随时发动致命的一击。他们突然间就想念调酒师了。
很吊诡,他们竟然会想念调酒师,一个被他们欺负过的人。一个不受重视,在他们眼中只有那么一点点利有价值的人,他们现在竟然觉得那个人很重要,突然之间,一个没有份量的人有了份量,他们也觉得很正常,调酒师该有这样的待遇。
会议室内,一项项猜想被提出来,在座的长老都是经验极度丰富的人物,他们提出来的猜想与其说是培养方案,不如说是实验方法。但是在其他人看来,这是很正常的,恶魔是怎么出现的,是偶然还是必然,是普遍还是唯一,他们不知道。他们只能按照他们自己的思路去想去做,去实验。他们要开展一项新的事情,给他们翅目族搏取一个光明的未来。
翅目族还有未来吗?雷森打出几发病毒炮弹后,看着武装飞车,破空而来的军舰和飞船,笑了笑,他不会把未来给翅目族留下来的,翅目族只有绝望,不可能有什么未来,有他在,他也不会允许翅目族有什么未来。在他的注视下,翅目族活着都是奢望,更不要谈什么未来了。在死亡面前,谈未来的人是可耻的,不是疯子,就是弱智。
他要把翅目族的未来给封死,让翅目族彻底的从宇宙中除名。以后有人提起翅目族只是一段文字,一段亿万个宇宙中的一个种族,就如同一条种族之河,翅目族只掀起几朵浪花,就被打下去,打到河底去,与泥沙俱在。这就是翅目族该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