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我们小心在意就是了。我想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针对我们天机星的军人。是他们学我们,不是我们要他们学的。我们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不是吗,他们根本就怪不到我们。要怪就怪我们成了弃子,用的时候怎么都好说,用不到我们了,就把我们给丢弃了。这是命。”
“那还开什么会,我们一起出去战死了就最。要是我们的手下都战死了,只有我们还活着,我们还有脸活着吗?你们要是说有脸那也由你们,反正我是没有脸活着。这件事情我改变不了,我能做的就是陪着他们一起赴死,来世不再和天机星有关。”
一位少将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尊上这次是铁了心要整顿修士军了。那些忠于他的,听他命令的人,你们看看都在外面负责警戒,不但不会死,他们还会有闲心看我们的热闹。这是尊上对我们的惩罚,罚不臣。当初我们修士军成为不是就有这么一条吗,现在是我们不臣,是尊上要清除不臣,我们背事后的人这次舍掉我们,他们也不会得到好处,那些大佬们得罪了牛千木,牛千木是谁,睚眦必报的主,既然撕破了脸,为了防备被那些大佬的人给惦记上,他会不遗余力的清除。他现在是执法殿殿主,是他手是最利的刀。刀已经举起,没有人能逃得脱。“
坐在他身边的一脸微胖的少将一脸愤然,“他是执法殿殿主又怎么样。我们天机星能怕他,他能随意杀人,还有王法吗?“
少将冷笑,“当尊上他们提王法的时候,我们反对,因为我们觉得那是对我的限制,是针对我们的,我们要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想受约束,当我们保不住自己时,马上就想到王法,把王法高举过头,大声喊,还有王法吗!呵呵,我去!”
“你在嘲笑我?”微胖的少将不愿意了,瞪着牛眼看着他旁边的人。
上将拍着桌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内斗。有冤气都给我忍着,这一次能撑过去算你们走运,要是撑不过去,不如趁现在还活着省些力气,到战场去多杀几个敌人。自民政局人还闹,像什么样子。不行现在就出去,别在我这里闹。”
上将怒扫一周,见到的是神情凝重,他皱了皱眉头,“都是修士,现在的身份是军人,军人是什么,是不怕死,凭的是一股子热血,只要血都没有冷,就要战到底。怎么着,现在觉得被人给算计了,心里不爽了,想什么呢?”
一位中将眼睛眨了眨,“将军,我们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退路?”
上将一愣,“退路,到现在你还想着退路,你在想什么?你要什么退路?”
中将笑笑,“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在把话出说去之前,可要把话说在前面,我本人没有徒弟,也没有家人,独自修行,这次无论我战与不战,中将的身份就能保住我的性命,必竟我是中将,不是在前面冲锋陷阵的士兵,除非要战到最后一个人,才会轮到我以及在座的各位上去血战。我不怕,我没有人在天机星上。在不了,我离开修士军,投靠到其他人。不是我说句狠话,要是真要把我逼得急了,我直接投奔牛千木,以我的修为,进入执法殿,牛千木殿主想必不会拒绝,然后,我再回头对付天机星那些追杀我的人,想必很热闹。”
上将不悦了,“你现在还是天机星的人。”
“已经不是了,这一次过后,我们就是天机星的人,也会被当成罪人,当成挡箭牌被推出来了做个交待。尊上要杀人,杀掉四个半仙,四个半仙啊,咱们天机星半仙的数量一下子就不足两位数了,这还包括那些隐居不出的。我们天真,他们可不会天真的就认为尊上会就此罢手,牛千木会就此罢手。牛千木都知道,是个器量不大的人,得罪了他,不要说我们本来心里就有鬼,不想和尊上走在同一条路上,就是我们没有鬼,他也会找出我们许多的罪过来,牵边一批,不通过尊上杀掉一批,震慑众人,让所有不敢直视他。大家不要忘了,咱们中最干净的人,要是按照王朝现有的律法,杀个十次也足够了,岁月悠长足够我们积攒下深重的罪孽了。只要查,没有人能逃得掉。可以这么说吧,只要牛千木愿意,他随意列一份名单,名单上的人都有必死的理由,没有人能逃脱。”
有人反驳道:“尊上没有说追究过往。牛千木不敢这么做?”
“尊上也没有说过不追究。刚死掉了那位渡劫期的大能我们中有人认识叫吧,要是大家不认识,我可以告诉大家,我认识,他的修为比我高,岁数比我长,还乐意指点我在修炼上遇到的问题。对我来说,他就是个好人,可就是他这样的人,在修行的岁月里杀人过万。各位想必也知道在修士中,他的口碑不错。就是这么一个人,在尊上面前,他有一万个要死的理由,不引起尊上的注意还罢了,要是引起了,他活不了。大家都是最少也活过千年的人了,想想看,有牛千木在,还少得了把一些的名字和过往送到尊上的耳边?就是不送,他本身就是执法殿,想对某些人动手,有权力拿下,搜集到证据,送到法院判决。各位,法官可大都是普通人,修士落入他们手中,就是没有犯罪,他们也会当成有罪的去办,更不用说有罪的了,我搜集过案例,凡是涉及到修士,魔法师的,都是从重从严判处。只有星兽例外,星兽不是原来的星兽,是完全忠诚于尊上的星兽,法官对他们比对普通人还公平。我们也是人类,是和他们一样,可是在他们眼中,我们不如星兽,人不如兽,笑不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