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御贡酒都装上车扔了。”赵水利一阵风似的冲进屋。
“怎么了?”赵水利老婆,杨丛秀正在看电视,不满的瞪了赵水利一眼。
“怎么了?”赵水利脸色都白了,“出大事了,张魁里在咱家打120叫救护车,是因为喝了在咱家买的江州御贡酒中毒了。”
“啥?”杨丛秀猛然在椅子上站起身,“咋中毒了?”
赵水利不管不顾的,把抱起两箱江州御贡酒往外走:“快点,把剩下的两箱抱出来。”
杨丛秀急忙抱着剩下的两箱酒跑出去,放在院子里一辆倒骑驴上。
赵水利埋怨的说道:“我就说这酒不能要,你就贪小便宜,现在出事了吧。”
“咋整啊!”杨丛秀六神无主的问。
“还能咋整啊!”赵水利说道:“咬死了,这酒就是在江州酒厂进的货,如果张魁里他们来找,让他们去酒厂找,跟我们没关系。”
“对对对!”杨丛秀猛点头,“我们的酒就是在江州酒厂进的,出了问题,当然去找酒厂。”
这两口子鬼鬼祟祟的骑着倒骑驴,把酒扔在了两里地外的乱葬岗,回来之后就关了门,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门就被敲响了,迷迷糊糊的两个人顿时被惊醒,翻身坐了起来,然后就听到外面嘈杂的喊声。
“赵水利,开门!”
“开门!”
“快点开门!”
杨丛秀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她知道麻烦上身了。
赵水利安慰的说道:“不用怕,按照昨晚说的,推到江州酒厂身上。反正咱家没钱,想讹钱就去江州酒厂。”
两人穿好衣服,赵水利先去开门:“来了,来了,敲什么敲。”
嘎吱一声,门开了,还没看清外面的人是谁呢,脖领子就被揪住了,然后一股大力涌来,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拉了出去。
“干什么,干什么,快点放手。”赵水利终于看清面前的人是谁了,正是张魁里。
张魁里一宿都在医院,九个人,有六个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要是昨晚再迟一会,这六个人此时估计都到火葬场了。尤其是他儿子大婚的日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能不愤怒。
“赵水利,你怎么这么缺德,乡里乡亲的,居然卖假酒来坑我?”
“赵水利,你这个狗日的。”昨晚喝得不太多的年轻人,上去就是一脚,“老子昨晚去医院,洗了胃,打了吊瓶,花了一百多,你必须赔偿给我。”
“就是!”后面都是昨晚喝了酒,但不严重的,“必须把钱陪给我们,不然跟你没完。”
“哎呦,别打脸,我艹,你怎么还打脸,啊……别打了,大家听我说!”赵水利被这个打一拳,那个踹一脚的,身上都是脚印,脸上也是青紫一片。
“你他妈有什么好说的。”不知道谁,又是一脚踹在赵水利身上。
“让他说!”张魁里拦住了激动的众人,看着赵水利说道,“给你个机会,你说吧。”
赵水利在地上爬起来,一脸委屈的说道:“酒真的是我在江州酒厂进的,出了问题,找我有什么用?让我赔钱,我也拿不出来啊,你们得去找酒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