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现在投入不多,撤资是最好的选择,一旦将来出了事情,损失将会无法估量。”
“我要见周董,我要见周董。”孙福源的酒彻底醒了,也不叫周老弟了。
顾青冷笑一声:“你不用找周董,我是御贡集团的财务总监,也是副董事长,这点权力还是有的,就算周董知道,也不会反对。”
“不可能!”孙福源激动的吼道:“你们刚刚给职工补发工资,投入上百万,还有新型设备花了一百万多,要是撤资,这些钱可都打水漂了。”
顾青说道:“几百万,我们损失得起。就像刚才我说的,现在撤资就是止损,免得将来受到更大损失。”
孙福源彻底傻眼了,现在他才想明白,不是周安东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周安东。
因为江州酒厂一旦撤资,那些订单也会跟着消失,暖气片厂就一点价值都没有。
主要是,江州酒厂损失得起,他损失不起啊。投在里面的钱,可是他辛辛苦苦,承担很大风险赚来的。
“孙厂长!”顾青说道:“我们撤资,你欠我们的一百多万,要尽快偿还,不然我们会对你进行起诉。”
“什么欠款?”
孙福源猛地打了个冷颤,突然想到那张欠条,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周安东坑了。
顾青说道:“孙厂长,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那张欠条才签几天?”
孙福源脑袋嗡的一声,仔细想想跟周安东接触时的场景,说的那些话,他终于明白,自己真的掉进了一个可怕的陷阱。
只是当时他太自信了,也被利益冲昏了头脑,被周安东拿着麻袋,一点一点套在了脑袋上。
到了现在,周安东图穷匕见,把他扔进挖好的坑里,准备埋了。
“呵……呵呵……哈哈哈……”
孙福源一阵狂笑,猛然站起身,怒目圆睁,整张脸都扭曲的变了形,狰狞得恐怖。
顾青吓得向后退了一步,身后财务部的四名青年,一闪身进了屋,挡在顾青面前,冷冷的看着孙福源。
好一会,孙福源才停止狂笑,阴测测的盯着四名青年,还有躲在后面的顾青。
“玛勒逼的,周安东那个小崽子,我真是小看他了,居然敢算计爷爷我,看来他是活腻了。”
一名青年冷笑一声:“孙福源,像你这种人,我们董事长见得多了,比你牛逼的大有人在。现在不是在监狱里蹲着,就是坟头草都长出好几茬了。”
“是吗?”孙福源咬着牙说道:“你可能忘了,这里是京城,不是江州。你告诉周安东,想坑老子,他还嫩了点儿。”
说完拎起桌子上,穿着钱的黑色兜子就要走,青年伸手拦住了他。
“你欠了我们那么多钱,这些钱就是利息,把钱放下,不然你走不出这个房间。”
孙福源眼中凶光一闪,但是看看面前四个年轻的大小伙子,再看看自己,然后又看看胖得跟猪一样,躲在一边,脸色苍白的钟财顺,他很是不甘心的把钱扔在了地上,心猛烈的一抽,疼啊。
“这些钱,希望你们有命拿,也能有命花。”